以后他们去那边住也可以陪奶奶。
这是非常妥帖的解决办法,照顾她的所有感受。
时听乖乖点头,然后还是笑吟吟地看着祁粲。
他总是把她的事、她在意的事,都处理得很好,他的爱不在嘴边都在行为之中,而他自己呢
好像很少去要她同等的回报。
祁粲垂眸,看见她眉眼弯弯,跟着也带了几分笑意,“干什么”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看着她在笑,祁粲就也开始想笑了。
“还有一件大事要来了。”时听却严肃正色下来。
祁粲扬眉,握着她的手腕把人拉过来,“什么大事。”
他也很喜欢看她假装正经的样子。
让人很想亲。
祁粲低头,熟悉的清冽气息萦绕在周围,时听笑着躲开,最后还是被他亲得脖子痒痒。
“什么事有你大”
时听一开始没想告诉他。
可是祁粲在她脖颈连着吻上唇边,很快亲出了感觉。最后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固定住她乱动乱躲的身子,捏着她的后颈再次低头。
春天,多好的季节。
适合烧起来。
时听也终于想起来,他的确不要求同等的回报。
但是他会在别的地方
随地大小要。
呜呜。
“大事,”祁粲的声音慢条斯理,手指微微向上,捏尖掂了掂,轻笑“宝宝好像确实变大了。”
时听的脸顿时红透。
声调也变细了。
“是我揉的吗。”他低笑着问。
他的手非常坏。
时听受不得这个,她被亲得有点热了,一些地方严丝合缝地熨帖在一起,他的热度也很明显。
但她真的在说正经事呀
最后时听只好在他的春意开始之前,躲进他怀里,终于趴在他耳边郑重宣布。
“是你要三十岁啦祁粲。”
而立之年,多么重要的人生节点
她要给他特别的礼物。
嘿嘿。
严肃的小脸红黄了起来。
祁大少开始有点期待。
但是他假装自己并不在意。
因为祁粲的人生中其实很少过生日。
年少时的祁大少经历了生活的先后巨变,对自己要求严苛,极速从嚣张恣意的少年长成了不苟言笑的大人。
而每年时听的生日,他倒是从未落下,整个祁氏庄园都会给她庆祝,从祁粲给她补齐前二十二个礼物之后,后边的他都不会再缺席。
他自己却很少在意生日这个东西,也从不让别人为他庆生。
因为,以祁粲承载的身价和手握的权柄来看,他这些年实在是太年轻了。
祁大少执掌集团这几年来,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他的年龄。集团每一位高层和大股东其实都比他年纪大,但是祁大少的气场过于冰冷强大,手腕又强硬,以至于在仰视的过程中,人们就渐渐忘了他一直是个年轻人。
到了三十岁,还是有些不同的。
相比较之下,祁老爷子可比祁粲更在意他的年龄。
作为家庭和谐的最大许愿人,生平最希望孙子能家庭美满幸福弥补幼年父母不健全的遗憾,为此,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