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叶会意地点头,“快要开学了不是么。”身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她怎么能够留下不好的记录。
“啊我果然不喜欢日本啦”沙耶打了个哈欠,吊儿郎当地跨坐在椅子上,精致的下巴就那么搁在椅子靠背上,眼睛发亮地看着远叶,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以后回来应该会少些吧。”远叶边说,边抱起花瓶走进了洗手间。
“不准备回来探望他们吗”
刚一踏进洗手间,就听到了这个声音。不是沙耶的,是黑袍男人的。她循声看去,对方正站在洗漱池的小小角落处,他的声音里有着难掩的沉重感。
她就知道他会进来。
远叶像是没听到也没有看见他一样,站在洗漱池前小心翼翼地拿出花束,将其谨慎地摆放在一旁,将花瓶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后,她这才盛好水,把花束给插好。
望着如此认真的远叶,黑袍男人一时有些不忍再多加打扰。就在他以为远叶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听见她说,“因为那个时候没有经常回来的必要了。”没错已经没有要常回来的必要的呐亲爱的家人们才不舍得让她失望不是么
黑袍男人怔了下。
倒是外面的沙耶很是开心地答道,“本来就没有那种常回来的必要呀。”
对此,远叶捧着花瓶,唇角含笑,清丽的面容在鲜艳的花朵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美丽。黑袍男人静静地望着如此美好的远叶,眼底有股说不出来的沉痛。
“我刚才去看了忍足女士。她很不好。”
闻言,远叶歪了歪头,像是在问怎么不好了。
“她是真的想要弥补你。”
远叶专注地摆弄着瓶子的花,试图将它摆放出最自然漂亮的形态。黑袍男人默默地收声,不再多言。
倒是原本坐在外面的沙耶,此时就如同宠物般蹲在洗手间门口,双手环着腿,抬着头神色古怪地看着远叶所在方向。
“有人在跟你说话吗小叶子。”
弄好最后一枝花,远叶捧起花瓶,“应该不算是人吧。”说着朝黑袍男人露出一个悠然的笑容,就回房间了。
沙耶冷冷地看了眼黑袍男人所在的地方,便转过身,蹦蹦跳跳地回到了远叶的身边。
“奈奈阿姨和小叶子的姐姐要回来了噢我也差不多该退场了呐”
沙耶刚离开不一会,奈奈就推着轮椅上的惠里奈走了进来。
刚进屋,奈奈就环视了一下周围,有些奇怪地问道,“琴美她还没过来吗”
“应该是路上堵车了吧。”惠里奈倒是不怎么在意地说着,便把手伸出握着远叶的手,起身坐到了床上,注视着远叶仔细为她盖毯子的身影,不由说道,“我又不是易碎的玻璃娃娃,不用这么小心的,远叶。”说起来,易碎的玻璃娃娃,是远叶才对。想到方才和奈奈聊过的事,惠里奈只是愈发地心疼起远叶。
让她觉得可笑的是,她竟然曾经为了那么一个厌恶她践踏她的男人,而嫉妒、怨过远叶。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绝对不会了惠里奈盖在毯子下的双手捏紧,只见她似是无意地笑道,“远叶能把手机借给我玩一下游戏吗”
没有任何疑问,远叶就直接把手机交给了惠里奈。只有奈奈在看到这一幕时,稍微有了些小小的疑惑。
拿过远叶的手机,惠里奈先是玩了会游戏,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