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好疼,不是又遇到女鬼,是我在路上”沈季泽差点把摔跤事说了出来,临时改口“是和最开始那只女鬼对打时候留下吧。”
卢茸瞧那有些地方都破了皮,渗出了血丝,心疼得很,噘起嘴对着那地方轻轻吹气。
“哎哎哎你轻点,啊嘶”沈季泽皱眉闭眼,一副忍痛状。
卢茸将动作放得更轻,吹了会儿问“还疼吗”
“你让我感受一下。”沈季泽曲曲腿,觉得好些了,便道“不疼了,咱们赶紧走吧。”
“好啊。”
卢茸刚起身,又看到沈季泽胳膊肘上擦伤,大惊道“哥哥,你胳膊上也有。”
“啊是吗”沈季泽抬起胳膊肘看了眼,顿时觉得整条胳膊都开始疼。
“快来吹,快来吹,嘶”他忙不迭催卢茸。
“好好好。”卢茸又噘起嘴对着他胳膊肘吹气。
他小心地捧着沈季泽手臂,细细柔柔气息吹拂在那些破皮处,沈季泽觉得舒服了很多。
等到一切妥当后,俩小孩才手牵手往前走,只不过这次一拐弯,就看到不远处飘着一个醒目光团,正正地悬在通道中央。
“找着了,原来就在这儿啊,刚才我也路过,怎么就没有发现”沈季泽既惊讶又兴奋。
卢茸不动声色地在空中嗅了嗅,发现已经有了白叔叔气息,连忙道“没错,这个就是出去光团。”
沈季泽若有所悟“肯定是刚才我弄死那个红衣女鬼才出现。当然,鹿战士功劳也很大。”
卢茸在原地蹦了两蹦。
走出光团,卢茸睁开眼,和面对面侧躺沈季泽对视,都露出了一个笑容。
两人还躺在沈岩单人宿舍里,空气中有股淡淡酒气。周围不再是一片黑暗,有远处不时狗叫和窗外蛐蛐儿声。
沈季泽伸出手指,按了按卢茸挺翘鼻尖,接着就皱起了眉。
“你闻闻这酒味儿。”他抽了抽鼻子“屋子里居然还有股酒味,你喝醉了这酒味儿得把我也熏翻。”
“我以后不喝这种酒了。”卢茸嘻嘻笑着,伸出胳膊搂住他脖子。
“小孩儿就不能喝酒,什么酒都别喝。”沈季泽嫌弃地把他往外推“真臭,离我远点儿。”
卢茸不但不往外,还拼命往他怀里钻,沈季泽假意推了两下也就作罢。
现在天还没亮,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两人叽叽咕咕地说了会儿话,不知什么时候都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沈季泽去洗漱时,发现身上本来那些擦伤都没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低头看胳膊肘和膝盖,别说渗血丝,连团乌青都没有。
只是觉得脖子上光光不大习惯,伸手一摸,发现那个从不离身玉叶子吊坠没见了。
昨晚洗澡时都还在,只能是在小叔那间屋子里掉。他匆匆洗漱完赶紧回屋子,床上床下到处翻找。
卢茸问清楚后也帮他一起找,可两人将每一寸地方都翻遍了,也没见到那块玉坠。
沈季泽回想了会儿,觉得是自己和那红衣女鬼对打时弄掉,可掉在那种地方,怎么还可能找得回来
他垂头丧气了一阵,开始琢磨怎么编个理由把父母糊弄过去。
“那怎么办呢要不再去买一块我在山下镇子店里见过,十块钱一个。”卢茸蹲在他面前,很乖地出着主意。
沈季泽叹了口气,烦躁地挠了挠头“我那个不是十块钱一个那种,是我妈从古董商人那里买来真玉,还去寺庙里找高僧开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