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暖暖的,阳光也是恰到好处的明媚,是个适合晒太阳的好日子。
水榭平台上。
江平脸色苍白,脸颊深陷,眼角更是生生养出两条黑色大卧蚕,一副精力被吸干聊样子。
他扶着腰侧躺在椅子上,阳光折射下来,将他的影子缩成了一团,就好像此刻他体内暗暗叫痛的某个部位。
旁边是一根折断的钓竿,银色的鱼线搅在一起,在阳光下,闪出点点细碎的光。
而那枚银色的,被强行掰直的鱼钩也不知道被哪条倒霉的鱼吞了下去。
湖面上,绿袍老怪踩在水面上,神色平静,手里拎着一篮子的带刺黄瓜,水面下,是一个游动的庞然大物。
他扔出一条黄瓜。
那庞然大物就猛然从水下跃起,激起一圈巨大的浪花,它张开一张大嘴,动作灵敏精准地叼住了黄瓜。
然后哗啦啦地游过水面,扑腾两下就跳上了水榭平台,还顺道甩了甩毛上的水花。
自打被江平放养到水里,白犼就仿佛发现了新地。
以往在陆地上,除了主人之外,也没人可以陪它玩,可水里就不一样了。
到处都是可爱的伙伴,没事追着它们跑着玩,累了还能吃上两口,味道老鲜美了。
以致于它现在待在水下的时间越来越多,有时候连睡觉都爱往水里钻,它爱死那群好吃又好玩的伙伴了。
不过它最爱的黄瓜依旧没有改过。
白犼叼着黄瓜蹭了蹭虚弱的江平,把黄瓜送到江平手里,然后张开嘴,一副赶紧来喂我的样子。
江平笑了笑,把黄瓜扔到白犼嘴里。
白犼这才美美地吃了一口,嘴里发出呜咽的依赖叫声,然后就静静趴在江平一旁,陪着他晒太阳,不吵也不闹。
在它单纯的心里,知道谁才是对它好的人。
江平笑着摸了摸狗子的毛发,只不过眼角总是忍不住抽搐几下,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
绿袍老怪拎着篮子上来,身上却是干爽得很,刚才白犼造成的巨浪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樱
他看着江平的痛苦模样,终于没忍住问出憋了一个早上的问题
“江大师,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很不对劲,要不要我来给你把把脉”
所谓医武不分家,身为武道大宗师,一点点的医理还是懂的。
江平一边摆手,一边眼角还带上了一丝破纪录般的痛苦狞笑
“不用,我就是一下子透支太多,缓缓就好,缓缓就好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像本公子一样,一夜十二郎,次次还能保质保量的。
这次看你还不中标,哈哈,嘶
卧槽,真尼玛痛”
江平连声叫痛,但脸上那份独属于男性的得意却是更加坚定突出,仿佛他干了一件极伟大的事情一样。
“呃”
绿袍老怪沉默下来。
对江大师的自豪感到莫名其妙。
这种折磨自己,快乐她饶行为,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
起来自他妻儿被那恶霸杀死以后,他便很少近女色了,偶尔倒是会花银子来上一回。
不过他向来是提上裤子就把人给忘了,而且也从来不挑战自己的极限。
毕竟身为魔门中人,随时都要保证起码逃命的战力。
像江大师这模样,现在随便来个宗师,都能结果了他。
“对了,老邱伤势怎么样了”
江平一看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