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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海冤坑(2/3)
,总不是个事儿。

    星河道是,看了边上侍立的人一眼,臣有两句话,想同殿下单独回禀,可否请殿下屏退左右

    暇龄公主合上胭脂盒,精瓷相击悠然脆响。抬起柔荑摆了摆,殿里人领命,却行退到了帘外,她这才转过身来,平心静气望向她,宿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星河也愿意开门见山,这里只有殿下和臣,话不避人,驸马遇害之前,是否与殿下有过争执

    暇龄公主想了想,你问的是哪一回我们争执的次数多了,连我自己也记不清了。

    那么驸马欲与殿下敦伦,殿下是否在寝室内贴满了驸马高堂的名讳

    当着满墙爹娘的名字还做得出那种事的,兴许是牲口,任谁处在驸马这样的位置,都会又羞又愤。

    暇龄公主愣了一下,大约没想到闺阁里的事会被控戎司查出来。星河以为她会甩脸子,没想到她却哧地一声笑起来,宿大人究竟想问什么难道怀疑是我毒害了驸马换成你,想叫他死,还让他死在自己府上外头天大地大,哪处沟渠不能填埋百十来个人,非让他脏了我的地方。

    要动手,自然不会是她亲自动手,横竖星河此来不过是敷衍一番,回头好找推托之词。

    她微颔首,眼看到了年下,刑部和都察院的案子都要汇总起来,交承天门西南甬道十二处复审。按例控戎司承办的也要走一遍,但因事关公主府,臣瞧能不能尽量斡旋,请几位主笔闭堂过审。只要人犯认罪,后头的事儿就好办了。

    公主很称意的模样,这是你们控戎司的拿手戏,一切有你,我自然是放心的。

    死了一位驸马,不论是否和公主有关,都没有影响公主的心情。星河含笑应是,心里只感到悲哀,怨偶到最后都是生死仇家,这世上的炎凉,人心早就捂不暖了。

    她略犹豫了下,复道臣和底下千户在门外等候时,见高少卿从府门上出来,不知

    这话实在是不好问,可为了后头好办事,不得不去捅那灰窝子。

    暇龄公主这回倒没有正面回答她,倚着妆台似笑非笑道我也听了一个传闻,说宿大人在太子爷跟前是独一份儿,太子爷爱重宿大人得很呢。

    星河道是,臣是太子爷禁脔,不清不楚由来已久,其实已经不是新闻了

    暇龄公主没想到她会反将一军,一时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和她细谈,忽然发现有个身影倚门而立,篾帘外早已站了好几位嬷嬷,因为不敢回禀,一个个缩着脖儿,揣着双手,满脸又哀又怨的神情。

    公主和星河俱一惊,公主红了脸,站起身赔笑,二哥哥怎么来了

    太子爷嗯了声,我来瞧瞧你,近来没见你入宫,不知你好不好。加上今儿是宿大人第一回单独办案,我怕她唐突,不盯着不放心。

    这话前半句是敷衍,后半句才是此行的真正目的。公主笑得讳莫如深,星河却被雷劈了似的,心道他这时候出头是什么意思她回头就要办高知崖了,他是唯恐暇龄公主不误会宿家倒戈,有意来添油加火么

    主子

    太子看了她一眼,禁脔没资格说话。

    她不得不把话咽了回去,这算又给揪着小辫子了,为什么他总要在她威风八面的时候冒出来扫她的兴呢。

    后头自然没有她吭声的份儿了,她老老实实靠边站着,看太子和公主粉墨登场,上演亲兄热妹的戏码儿。虽不是一个妈生的,好歹同属一爹,太子在不那么熟悉的人面前,永远可以保持高洁的形象。他嘱咐公主事儿过去了,心里别记挂着不放。也别听那起子混账的胡话,说身上有热孝不能进宫,我东宫的门一直开着,你厌了就来走走,哥哥不能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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