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怎么说都好,总之可别跟从前似的把孩子逼急了,这好不容易缓和些呢。何况也许还不是咱们想的那么地回事儿。”
李夫人神色放缓,吸气道“你就别操心了,我会害她不成前番存睿辞官,靖王二话不说冲进宫说情,皇上派兵围住李家的时候他也是第一个赶过来
“事情阻止归阻止,防备归防备,冲着靖王这份肝胆相照的情份,我也不能把事情做的太难看。
“先关她一两月,到时候定个时间,再定个条件,让她知道利害,日后注意着就算了。”
金嬷嬷闻言笑了下,就不说什么了。
晏衡追着袁缜出了宫门,两人同路到了李家门前,正要叩门时,晏衡停了下来。
袁缜道“怎么了”
晏衡蹙着眉头“你知道李南风为什么被禁足吗”
袁缜自然猜不出来。只能猜想她又闯祸被李夫人逮到了。
“你连她怎么被禁足的都不知道,你去了李家能干什么”
“我去串个门,不行吗”
“当然不行。郡主会以为你是去给李南风讨保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郡主的脾气,这个时候去讨保,那不是把李南风往火坑里推吗”
袁缜想想也是。他道“那你说怎么办”
“别去了。”
“为什么不去”袁缜睨他,“你不能进去还拦着我进去皇后找南风好几回了,让她进宫看她,我正忙着没时间过来呢。
“再先前你不是还跟皇上说南风见皇上吗那正好,我带她去。”说完他便下了马。
马下一回头,他又道“你要一起吗我捎你一把。”
晏衡好比吞了个大肉团子,噎着没说上话来。
袁缜收回目光,则已跨进了门槛。
阿蛮看到这儿,忍不住道“爷,这袁世子很嚣张啊。他居然跟世子您炫耀”
晏衡正堵着呢“他也就只有这么点东西跟我炫了。”
“爷您怎么办啊可别这当口让袁世子捷足先登了”
有最近这么几回事儿,他要是还不明白晏衡跟李南风是怎么回事儿就太失职了
晏衡掉转马头,正准备离开,忽然他看了看天色,又停下来“李世子这会儿在哪儿去看他回府不曾”
李存睿因为白天忙,往往晚上才回内宅,而李南风也不会想不开地去找她求情,因此至今并不知道她被禁足。
同理,李挚在李南风看来也是不靠谱的,这家伙过河拆桥,见色忘义,哪里还记得她为他的婚事出过力知道李夫人治她的原因,不帮腔就不错了。
所以,他也就比李存睿好点儿,知道李夫人拿住了李南风,正治她,但不知因由。
近日两边议婚正顺利进行,李挚也就不急着往姚家去了,下了衙便回府,
刚到大门下,宜姜就咦了一声,说道“前面那位好像是晏世子。”
李挚看去,门口老桂树下站着一人,个子威武,腰板挺得跟门板一样笔直,蟒袍套在身上,像画上杨二郎似的,很是瞩目,这不是晏衡又是谁
心下就有点不悦,从前来找李南风还知道挑个人少的角门,如今居然光明正大地站到门口来了,这是当他这当哥哥的不存在
他驾着马到了跟前,停下道“阿檀”
晏衡闻言抬头,一拱手道“挚大哥回来了”
李挚下马掸了掸袍子上并不存在灰尘,说道“你怎么在这儿”
晏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