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背后是不是有人使诈,你常在京师,姐夫又是当朝太师,帮我想想看会是谁要针对永王府”
“原来是来求我。”李夫人微微勾唇。
永王怒目“你也是我们高家二房出来的姑太太,无论如何,你总不能看着娘家倒霉吧
“胡宗元也是咱们的近亲,他们兄弟被杀,胡家后代就没男丁了,你总不能能眼睁睁看着胡家绝后吧”
“胡家绝不绝后关我什么事”李夫人回视过去,“他胡家跟我有半点血缘关系吗我连自己外祖家都多年不曾往来,你还指望我认胡家
“你们哪里来的脸他胡家又哪里来的脸你是跟我同父所出的弟弟了不起因为同父你就可以骑到我头顶撒野
“你自小苦读圣贤书,除了身份地位还知不知道长幼尊卑我是谁我是你长姐”
惯常沉静的她乍然狠戾起来,令满肚子怨怼的永王也被威慑住了。
“你们是哪来的信心我必须受你们差遣胡家什么货色你心里没底吗
“他胡宗元什么东西到了京师来求我们给他谋职,还敢对我的儿女摆脸色
“他这不是被你们母子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么你们自己作死,如今倒还拿什么家人亲戚情份压迫我帮你们进宫讨饶”
李夫人冷笑,“你既看得出来我们有替你们讨饶的本事,怎么又瞎了狗眼还有胆子来使唤我就不怕我干脆进宫再告你们一状”
永王听到这里坐不住了,他腾地站起来“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恶毒”李夫人从博古架上拿起只半尺长的玉白菜,直接放到他后颈上。
半尺长的玉白菜少说也值几百两银子,自然不能把兰郡王的家当给磕坏了,永王瞬间低头不敢动,只怒道“你干什么”
“沉吗不舒服吧”李夫人问他,“不舒服就对了。我小的时候,你那对我视如己出的母亲隔三差五就这么对我。
“有时是个玉摆件,有时是只大钧瓷,那些东西多贵啊,我可赔不起,就是赔得起,有了闪失,父亲知道了也必然要打我一顿。
“可是我身上连伤痕都没有一个,我就是告状都没有人相信,毕竟每个人都觉得她对我视如己出。
“所以我不敢动,一呆就总是一两个时辰,每次回来我都要趴着哭半天。
“尤其是在天寒时节,头肩勾得久了,僵得就跟木头一样,针线做不了,还要被祖母责怪我懒惰。后来我这脖子肩膀一到天凉就酸痛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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