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对不起他,她内心突然浮起无限的委屈,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江北塘,本宫曾经很爱你。”
这句柔软的话,她清醒时绝对不会说。
次日,清河公主日上三竿才从床上醒来,醒来时头疼欲裂,一看床上,已经空无一人,也不知道江北塘是何时离去的,想起昨夜两人的疯狂,清河公主面庞不由浮起些许红晕。
这男人还真用行动告诉了她,什么叫宝刀未老。
要是被她的儿子知晓他死鬼老爹宿在她这里,定是要笑话死她的,清河公主立刻叫来自己的宫女,吩咐她们不准把昨夜之事告诉江宴,然后自己也假装没发生过这件事。
想到自己昨夜似乎在浑浑噩噩间说了一些肉麻的话,清河公主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和他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说这种话不叫他笑话么
清河公主内心不禁懊恼不已。
昨夜只是个意外,今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她暗暗发誓。
时光一晃而过,天气渐渐变得凉爽起来。
李擎办事很可靠,短短几日便帮温庭姝找到了一个让她很满意的房屋。
温庭姝将那房屋租赁了下来,房屋前面是铺位,后面可住人,屋后还有一小花园,环境甚是幽雅洁净,李擎找人替她将房屋里里外外全部洒扫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如今就等着温庭姝来布置安排,温庭姝也不急着一时,打算慢慢地布置。
这一日,温庭姝与赵文慧,李秀英约在李家聚会,本来还邀请了柯无忧,但柯无忧要去给人看病,去不了。
自从方夫人同意她与宋子卿和离之后,温庭姝忐忑的心定下来,也不怎么再在意孙氏的眼光,每次在孙氏明里暗里地申饬她不该出门之时,温庭姝总是表现得顺从,但之后仍旧我行我素,想出门便出门。
孙氏无可奈何,便找了宋子卿,与他说此事,让他劝诫温庭姝。
宋子卿回到主院时,恰好碰到温庭姝要出门,他心中感到有些不悦,便与她说了孙氏说她的事,言语间带着责备之意,仿佛她做了什么错事一般。
温庭姝心中感到不耐烦,也不想再与他客气,“爷,我与你已经和离,按理说我做什么,与你无关吧”
宋子卿面色微冷,“可我母亲还不知晓,你不能再忍一阵,至于这般急着出门”
温庭姝不禁沉了脸,“我有事在身,为何不能出门我为了你秋闱的事做了妥协,决定隐忍一段时间,你为何还要得寸进尺,让我一忍再忍你为何不愿意替我在你母亲面前说几句话这很为难你么”
宋子卿大概是习惯了她的柔顺,所以才会理顺当然的认为她应该隐忍,如今看到她强势的模样,这令他又想起了他写下和离书的那夜,不由怔住,随后又心生懊恼,他语气和缓道“你出去吧,母亲那边我会替你说话的。”
见他如此说,温庭姝面色微微转好,“和离这事我早已经与我母亲说了,她也同意了,如今就等着你赶紧告诉你母亲了。”言罢带着春花秋月出了门。平日里春花不爱出门,所以都是秋月陪她出门,今日难得春花也提出要跟着她们出门。
与李秀英和赵文慧见面之后,温庭姝与她们说了自己要开铺子的事,两人都有些惊讶。
李秀英不禁问道“你夫君会同意你开铺子么”
温庭姝被她这么一问,想着自己与宋子卿和离一事没多久就会瞒不下去,倒不如趁此机会,两人又都在,便与她们坦白了,这么想着,她道“其实我已经与他和离了。”
赵文慧正吃着一块糕点,闻言惊得差点噎住,她连忙喝着一口茶,缓了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