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玫瑰花开的正艳,香气四溢,谢忍笑了一下,然后直接吻了上去。
洛声也不做无谓的挣扎,安安静静的等着他亲完。
只是他发现谢忍的目的好像不仅于此,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走,把洛声推倒在地上,吻得人气喘吁吁,神志不清的时候,把目标放在了腺体的地方。
洛声“”
被咬破的感觉太痛苦了,被强行灌入信息素的时候更是绝望。
洛声被吓得一瞬间清醒,朝一边偏了一下“不行不要咬”
“你在发情。”
“家里有、有抑制剂。”
“没有。”
“”
狗东西我说有就有
谢忍看起来并不想听他的,洛声的阴影太严重,连滚带爬的,但没爬多远就被谢忍给按住了。
“谢、谢忍”
他的声音有点哑,眼泪流了下来“不咬痛、痛”
被叫出名字的那一刻谢忍还以为洛声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可能跟上次一样,只是下意识喊他的名字。
仿佛最柔软的地方被碰了碰,但这却没能让他收手,他更想标记洛声了。
“是我的。”
他没有停止的打算,洛声也急了,胡乱的踢他打他“滚开,滚啊你不准碰我你算什么东西,滚啊啊啊啊呜”
从尖锐的牙齿刺进雪白皮肉里的那一刻开始失声
这一次的痛苦并没有比上一次少多少,被按着灌入信息素,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在这一刻,也让洛声觉得他是没有尊严,没有,没有自我的。
他成了一个人的附属品,一个器皿。
恐惧、愤怒、惊讶、无助
所有的情绪混在一起,洛声并没有晕过去,只是哭出了声音。
他哭的很可怜,又动不了,边在谢忍怀里颤抖着,边哭的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孩儿。
谢忍怜爱的t着他的腺体,把人抱的紧紧的,他知道小少爷害怕,毕竟不是水到渠成的发情期,所以只用临时标记一下就可以。
“没事了。”
只是临时标记而已就怕成这样。
真让人有些担心。
洛声还在被咬的余威中颤栗,他讷讷的骂道“疯狗。”
谢忍亲着他,笑着说“是你的狗。”
洛声再醒过来时,面前的人竟然是殷时。
“”
什么鬼,他忠实的仆人谢忍呢
殷时正趴在床边,不知道看了他多久了。
洛声把眼睛闭上,眼不见心不烦。
“这玩意儿也是男配”
“没错。”
“好吧,以后多半要靠殷时来绿谢忍了。”
他又重新把眼睛睁开。
殷时笑得很灿烂,但他这个人长得就不太阳光。笑起来的时候也阴森森的“你醒了。”
“我怎么在这里”
“你晕过去了。”殷时笑道“只是被临时标记一下就晕,该说你是身体弱呢,还是天生浪,荡呢”
洛声白了他一眼“神经病,你别跟我说话。”
“你再这么没大没小的跟我说话,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洛声对他的威胁丝毫不放在眼里,甚至还对殷时非常有意见,要不是他非要带自己去看什么格斗,他那次说不定也不会被谢忍咬,就算好感度增加了也没用“你割啊,我难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