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兄弟”
陆有根冷冷问道,“我要见陆阿田的妻子儿女,他们人在哪里”
这时,吴崇义上前道“我大姐身体不好,不方便见外人。”
“你又什么人”
陆有根瞪他一眼,“你是陆有庄的儿子”
吴崇义连忙摆手,“不不我是他妻弟。”
“真是滑稽了,县衙查案,正主却不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人倒是积极,我要见正主,他们家人在哪里”
这时,吴氏披头散发奔了出来,跪在陆有根面前哭道“官爷给民妇做主啊”
“你就是陆阿田的妻子”
“民妇正是”
陆有根点点头,“你孙子和女儿到县衙报案,说有人欲谋你丈夫的家产,导致他死得不明不白,此案涉及谋财杀人,县君高度重视,令我率弓手前来查案。”
这句话让周围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纷纷后退。
陆阿水和吴崇义对望一眼,陆阿水连忙上前道“陆都头误会了,我兄长真是病故,没有人害他,更没有人谋他的财产。”
吴氏大哭道“不是为了谋财,你们来做什么你们还我的女儿和孙子”
吴崇义急得跺脚,“大姐,这是两码事情,姐夫病故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是怕你吃亏,才来帮你的。”
这时,陆有根脸色阴沉如水,不耐烦道“不用解释了,我们按照规定办事,首先确认财产,吴大娘,我需要你丈夫名下所有财产证明,请把地契、房契交给我,还要清点家中钱物,我们需要登记造册。”
吴氏指着陆阿水道“地契和房契都被他抢走了”
陆有根冷冷哼了一声,“看来果然是涉嫌谋财害命,给我拿下”
几名弓手一拥而上,将陆阿水摁倒在地,陆阿水愤怒大喊“我没有谋财害命,我只是代为保管,房契和田契就在房间内。”
“有没有罪,调查后再说”
不等吴氏开口,吴崇义连忙把地窖的钥匙交出来,“这是地窖钥匙,我姐夫的钱财都放在地窖里。”
陆有根重重哼了一声,吩咐手下,“把东西全部搬出来登记”
他的手下进了房宅,不多时,将地契和房契取了出来,十几名捕快从地窖里吃力的抬出了几口大沉重的箱子,都是白银和铜钱,已经被贴上封条。
这时,仟作从灵棚里快步走出来,低声对陆有根说了几句。
陆有根点点头,对众人道“我们会彻底调查陆阿田的死因,在调查结论出来之前,你们可以正常办丧事,至于这些地契、房契和财物,它们将作为证物暂时由官府扣押,一旦调查结束,我们会把它们还给主人。”
陆有根一挥手,“带走”
捕快们抬着几口大箱子,拿着房契和地契离开了陆家,返回县衙,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陆家和吴家数十口人。
“我们上当了”
吴崇义恼羞成怒地对陆阿水道“县衙分明是来帮范铁牛争夺财产,陆员外,我们该怎么办”
陆阿水咬牙切齿道“我就不信高县令敢这么肆无忌惮包庇范铁牛,我要告状,要求拿回属于陆家的财产。”
两天后,陆阿田财产争夺案在县衙开审。
在此前一天,县衙已经结束了对陆阿田之死的调查,证实他死于重病,但由此案引发的财产争夺案却越闹越大。
陆家三十余人联合向县衙提出诉讼,要求将陆阿田的地契还给陆家。
但由于吴氏死活不肯再争财产,使得虎视眈眈的吴家不得不被迫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