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么针灸都吓人。
怪就怪他早上非得多嘴, 夸发小那么一句他还以为凭发小那副死人脸, 六十大寿的时候都不一定能摆脱处丨男身。
“小白,你回学校还是回家”江沉星硬扛着沈莳刺过来的目光, 战战兢兢开入h市收费站, 僵硬地递卡交钱。
“学校”
“家。”
容白沈莳异口同声回答。
江沉星在心里“操”了一声。
沈莳说“崽, 你还没完全恢复, 先回家休养两天。”
“我”容白把小毯子拉上去, 盖住一半脸, “不, 我要回学校。”
今早他变回人形, 直到被星星哥喊了一嗓子,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
可随着那声大喊,沈小莳也看到了他光溜溜的样子
一想到这儿, 容白就羞耻的想要对着月亮嚎叫
“晚上约好和室友一起聚餐, 爽约不讲究。”
“讲究”这个词是容白刚跟盛仁学的, 为了不回家面对沈小莳,容白用毯子包住脸, 撒了个小小的谎。
江沉星咽了口口水, 试探道“那先去h大送小白”
沈莳目不斜视, 没说话。
江沉星于是往沈莳家的方向打转向,在往左转道并道之前, 沈莳突然开口, “去h大。”
江沉星“”
多亏他秋名山星哥驾驶技术好。
江沉星把容白送到寝室楼下, 容白抱着背包, 连再见都忘了说,逃荒似的窜进楼门,一口气跑上了四楼。
跑的太急,没注意看路,他迎面撞上一个男同学,穿着一身“南极人”紫色秋衣秋裤。
“我说你没长眼睛啊小白你终于来了,上午怎么没来上课”
盛仁看清撞他的人是谁,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拉住容白,“走走走,陪我打水去。”
水房在走廊另一端,可怜的容白背包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被抓壮丁了。
容白帮盛仁提着另一只暖水瓶,“昨晚发烧,休了半天。”
“发烧”盛仁赶紧上下打量一番,“量体温了吗多少度吃没吃药”
容白脸唰地一下全红了。
盛仁敏感地察觉出点异样,把暖水瓶放到地上,拉着容白站到一边,小声道“发生啥了跟我唠唠。”
“没、没什么。”容白低头。
可惜肤色出卖了他,这句话还没说完,脖子也没能幸免,容白整个人都红成了一只煮透的虾
能让一个大男人害羞成这样,盛仁心里就跟猫抓似的,好奇地要命,“快说快说,到底咋回事”
容白前后看了看走廊。
正是午睡的时候,寝室门几乎都关着,偶尔有一两个学生起来撒尿,眼神直愣愣的,没注意到他们这边。
其实容白心里也快被憋疯了,想找个人赶紧倾诉倾诉。
“我”容白向前凑了一步,小声说,“我我没穿衣服的样子被人看见了”
盛仁张大嘴巴。
“谁看见了女邻居小少妇”就这么一句话,盛仁已经脑补出一整部马赛克小电影,“长得漂亮吗,给没给你送秋波啥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容白都快哭了,“不是,是被男人看到了。”
盛仁“”
盛仁顿时兴味索然,拎起暖水瓶,把刚兴起的吃瓜之心放回原处,“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