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大夫就跟玩似的,下暴雨了直接撂卷帘门回家,江沉星最后只找到一家药店,沈莳去买了些退烧药感冒药温度计。
面包车不知哪里进水了,打不着火,是越野车一路拉回来的。两人一进门,沈莳充分发挥腿长的优势,三步并作两步往房间走。
这鹅的来历沈莳没看到,他想把鹅扔在招待所外的,崽却一直叼着死活不松口。
到门口,沈莳揉了揉崽的毛,“带到房间里味道太大了,先把它放走廊吧。”
其实容白也不想让小可进沈小莳的房间,虽然这个想法有点自私。
可他就是不想。
那小可该怎么办呢,容白无精打采地抬起头,看向江沉星的方向。
沈莳挑挑眉,从崽嘴边把鹅薅下来,扔给江沉星,“我只能养一只、咳、宠物,这鹅送你了。”
“嗯啥哎小莳你别进屋啊,把衣服还我嘶,你这鹅,掐我干啥”
被当成风筝在大雨里放了半个小时,任谁都好不了,容白烧的浑身软软的,试了两次化形,没化回去。
沈莳便把它塞到被窝里,跟服务员要了壶热水,药片掰成四瓣,一点一点喂了进去。
喂完之后沈莳拿出温度计,甩了甩,抬起崽的小爪爪,放到崽腋下。
容白眼睛“叭”地睁开了。
啊啊啊啊啊好痒
容白赶紧翻了个身,把温度计甩出去,哪知沈小莳没打算放过它,把温度计捡回来塞到另一边腋下。
咯吱窝什么的太痒了啊,容白实在受不了了,后爪轻轻一蹬,又把温度计蹬掉了。
沈莳摆正乱扭的狗子,“别动,测一下温度。”
因为人形态的容白胖了点,变成狼形态后也不如之前那么瘦,小肚子鼓鼓的,四脚朝天躺着好像抱着个小皮球。
容白“呜呜呜凹咦。”
太痒了,不要不要,都痒出眼泪了。
沈莳挑挑眉,在他的眼里,崽现在垂着小耳朵,眼泪汪汪的,看着又可怜又可爱。
“得寸进尺”大概是每个人天生自带的属性,刚开始喜欢崽的时候,他想的是每天能看见他就够了。
每天都能看见了,他又想靠近崽。
靠近了,牵手了,甚至家长都见过了,他又很想
想狠狠地欺负他,欺负到他脸红心跳,尤其是现在这样软软乎乎,没有反抗之力予取予求的时候。
“不量是吗”沈莳低声说,“如果不量腋下温度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唔咦”什么办法
沈莳“测肛丨温。”
肛丨温
容白歪歪头,那是哪里
容白想了想。
容白又想了想。
容白再想了想。
容白唰地缩到了被子里
一直冷着脸的沈莳,终于笑了。
沈莳如愿以偿测上了温度。
是把崽强行拉出来测的腋下温度。
这种时候过个嘴瘾就够了,如果真像他说的那么做那不是人。
沈莳把湿毛巾拧干了,叠成长条形敷在崽头上,感冒药都带点安眠效果,物理降温发挥作用后,容白打了两个哈欠,眼皮发沉。
生死时速加上担惊受怕,沈莳也有些遭不住,他看崽状态有好转,揉了揉太阳穴,上床躺在崽旁边。
崽生病了,他自然要时时刻刻看着它,以防再出现什么意外。反正现在崽小小的一团,也不占地方,两人一起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