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系被凶手用手捏住咽喉窒息而亡。
经手此案的捕快查过和午家有矛盾的人,没有线索,遂搁置至今。
“哼”大赵轻蔑地摇了摇头,“五十六,比我祖母还大一岁呢,这狗贼真他娘的不挑食。”
周智和粱显一起看向秦禛。
秦禛在看尸格,对此毫无知觉。
房慈道“我估计凶手的年龄也不小,至少四十岁以上。”
凶手年龄大,体力跟不上,只能欺负年纪同样大的老人家。
大赵附和道“有一定的道理,但也只是一种可能性。”
房慈道“那倒是,凶手手段凶残,保不齐是哪个十七八的愣头青干的。”
周智见秦禛放下了尸格,也开了口,“我和梁子觉得,这可能是桩连环杀人案,你们觉得如何”
“啪”大赵一拍桌子,“我也这么觉着,咱们去找找其他卷宗吧。”
房慈点点头,他也是男人,显然明白他们为什么有这样的推断。
秦禛勾起了唇角,“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找。”
他们都是新人,如今能够打开思路,不再孤立地分析一桩案子,这是极大的进步。
一干人一起出了门。
“你们去哪儿”赵岩和手下恰好也从隔壁出来,“你们就剩下三桩案子了吧。”
周智赶紧拱拱手,“给赵哥拜个晚年,我们还剩三个案子,现在去找以前的卷宗,你们呢”
赵岩道,“我们还剩五个呢,这就出去找线索。”他看向秦禛,“小猫,张文才的案子有消息了吗”
提起张文才,现场顿时一默。
是啊,人都死两三个月了,张家却一点反馈都没收到。
秦禛抱歉地说道“六扇门的人说,目前找不到任何线索。”
这桩案子跟三狗,以及秦祎的案子一样,都是随机案件,找不到规律,更找不到凶手。
赵岩也拱了拱手,“兄弟们去忙吧,咱们也走了。”
一干人走远了。
大赵感叹道“唉,脏钱可不好拿,一不小心就出事。”
房慈深以为然,“我爹从小就教我,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
周智道“罢了,人都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大赵道“当然是引以为鉴咯。”
“臭小子。”粱显在他腿上轻踢一脚,“谁不知道怎地,用你教”
“哈哈哈”大赵道,“随便说说嘛。”
大家伙儿说说笑笑地去了刑房,找到管理卷宗的小吏,拿到钥匙,在库房仔细搜索了一番。
去年的,前年的,大前年的足足翻了一个时辰,才从里面找到一桩类似案件。
这桩未破的案子发生于大前年,受害者的年龄四十二。
房慈道“只有一桩啊。”
大赵在他肩膀捶了一下,“你还想要几桩”
粱显把弄乱的卷宗归拢好“未必是一桩。”
周智道“对。”
房慈和大赵想了想,一了点头。
强奸案,或者奸杀案,在这个时代最少见,倒不是发生得少,而是受害者家属一般不会选择报案。
一干人带着卷宗回到办公室。
秦禛把午氏的案子写到新的草纸上,再把华氏的案情写上去。
周智道“两位死者年龄相仿,尸格有相同之处,但抛尸地点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