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世子道“他是你哥,你当然这么说。”
秦祎精神了一下,抬头一看,又迅速萎靡了下去,“原来是二妹,谢谢你相信二哥。”
秦越山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说”
“祖父别慌。”秦禛稳住秦越山,对霍大人说道,“霍大人,嫌犯是小女亲二哥,血脉相连,关心则乱,还请霍大人容小女问几个疑问。”
大长公主失去了耐心“本宫府上发生的是凶案,不是过家家,就是你哥杀了本宫的外孙女,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禛道“小女可以以性命担保我二哥无罪,大长公主难道不想抓住真正的凶手吗”
秦越山也道“大长公主,人命关天,就听这丫头多说几句又如何”
“好,你说”大长公主一挥手,“本宫倒要听听,你要如何巧舌如簧。”
霍大人松了口气,“姑娘请讲。”
秦禛道“第一,我二哥头发披散,没穿鞋,可否在案发现场找找我二哥的发簪、网巾、扇子,以及鞋子。”
先前回话的捕快摇了摇头,表示现场没有发现。
秦禛再道“第二,我二哥从小习武,一般来说,三个成年男子不是他对手。如今他一个人应对两名弱女子,却被伤成这样,是不是太夸张了”
安顺郡王道“他对蔡姑娘欲行不轨,忙着脱衣裳,于是被婢女偷袭,这有什么不能解释的”
秦禛摇摇头,“王爷,如果是你,你会放着婢女不管就急着办事吗王爷就不怕她出去喊救命,喊人支援吗”
“你”安顺郡王难以反驳,只好进行人身攻击,“你还是姑娘家,这样的话居然也能脱口而出,无耻”
秦禛懒得理他,只看霍大人。
霍大人点点头,“这一点本官也想过,但案发时的情形有很多因素都是常人难以理解的,比如,秦二公子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或者他一拳打晕了婢女,后来婢女醒了再袭击他,都有可能。”
他不指出来,是因为死者身份贵重,且案发地点微妙,今日抓不到凶徒,这件案子一定会成为悬案,那样的话他就太无能了。
另外,秦祎在案发现场被抓,想翻案也难。
“这一点小女虽并不信服,但暂时也说得过去。”秦禛把头偏向仵作,“敢问,验尸了吗,两位受害者是否受过侵犯除了脖子,有没有其他外伤就像霍大人所说,有人打昏了婢女。”
仵作道“小人只看得到脖子上的外伤,并未检查其他。还有,就算婢女被打昏了,眼下也看不到伤情,需要等上一天。”
给受害人掩盖遗体的妇人也道“民女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个。”
秦禛颔首,“最后一个问题,这里是大长公主的府邸,敢对大长公主的外孙女行凶,凶手可谓丧心病狂。我们秦家不是豪门,但漂亮婢女从来不少,我二哥虽未娶亲,也不至于如此猴急吧,霍大人不觉得他的犯罪动机太过牵强吗霍大人为何不去验一验林子里的那坨屎,找一找他丢失的东西,推断一下他到底怎么来的小院。”
她很明白,尽管这位霍大人没说什么结论性语言,当即认定秦祎犯案,但也没反驳安顺郡王和睿王世子,这说明他基本上认同他们的看法。
或者,他打的就是找替罪羊的主意毕竟,这是大长公主府,来宾非富即贵,调查很难进行下去。
秦禛的这番话极为大胆,现场鸦雀无声。
秦越山和秦老夫人的脸一起红了。
“妹妹,好妹妹”秦祎哽咽了起来,“二哥没那么混账,真不是二哥干的。”
隔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