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悲剧会重演,这位什么云公子怕是很快一嘴牙就保不住了。
周寅倒是没有马上反击,而是下意识的看向萧恪
云月禾的身份之前就是周寅调查的。
自然对云家的情况一清二楚,甚至云月禾小时候尿过几回床,周寅这边都有记录。
这会儿会迟疑,倒不是畏惧云月禾先太后侄子的身份,而是还拿不定萧恪的态度
皇城司人眼中自来只有他们老大,萧恪没有给出指令或者暗示之前,周寅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可就在他迟疑的这片刻间,云月禾的人已经一拥而上,更有一人一脚踹在周寅小腿上
“跪下”
“简直找死知道我们二公子是谁吗”
“敢如此同我们公子说话,当真是嫌命太长了”
更有一个胆大包天的,直接就要去拽萧恪
“还有你这个小白脸”
手要碰到萧恪时,却被云月禾慢声喝住
“吴成,退下。”
口里说着一收折扇,冲着萧恪冷笑一声
“都说妻贤夫祸少,本来萧山长若是娶了个贤妻,乖乖的把赃物给吐出来,事情还可以大事化小”
之前在清苑,云月禾被挤掉了鞋不算,还当众摔了个大马趴,下巴上的青痕到现在都没好。
这些日子都飘在云端之上,云月禾哪里受得了这个
清苑县遭受的一切,无疑被云月禾视为奇耻大辱。而那个纵容愚妄百姓冒犯他的所谓山长夫人,无疑也成了云月禾的眼中钉肉中刺。
“你说什么”一直沉默不语的萧恪终于开口,看向云月禾的眼神简直和看个死物似的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而于萧恪而言,舜华无疑就是他最大也是唯一的逆鳞。
本来要是云家肯老老实实的避开他,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就算了,结果非要跑到清苑县生事不算,还敢攀扯到舜华
旁边的周寅已是惊得脸都有些扭曲变形
他们几个经常在王爷身边伺候的,哪个不知道,王妃在王爷心目中,根本就是无人能及,说句犯上的话,说不好皇上都及不上王妃的重要性。平日里根本旁人多看一眼都不行的。
结果这个姓云的,竟然敢把主意打到王妃身上,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岳文山
云家二公子是不是太狂妄了那可是姚郡君,堂堂睿王妃、镇国侯府嫡女、大楚农神的妹妹,随便哪一个身份拿出来,都是响当当的。即便是云家家主云丞见了,也只有见礼的份儿。
“我说你那个妻子,”云月禾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到来,甚至自以为掌握住了如何最大程度羞辱萧恪的武器,更甚者如何报复那个不识抬举的女人,才更为痛快,“回去休了,要是你做的合我的意”
那个女人不是很张狂吗,那就让她亲眼瞧见她的良人为了保命,不但休了她,还把她送人的悲惨下场。
嗯,当时虽然是匆匆一瞥,那女子又戴着幂篱,看的不大真切,不过身材婀娜
正想入非非间,脖子忽然被人扼住,跟着双脚离地,云月禾梗着脖子鼓突着眼睛,正对上萧恪阴森森的视线。
“你,你”云月禾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说了句再寻常不过的话,对方就敢这么以下犯上
之前在蜀中时,不过是多看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