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波等人更是要酸死了。凭什么都是吉兆,他姚平远就能如此得皇上青眼,至于他们这些,则要被皇上白眼相向
那边姚平远已经回过神来,却是如何也不肯如皇上所说,到底和姚子卓坐了自己来时的马车,一块儿跟着往农庄去了。
结果陈靖安却放着自家的马车不坐,非要和姚平远挤在一起,说是有关吉兆的一些事情,要和姚平远请教。
听他这么说,隆盛帝也一副意有所动的样子,不是自恃帝王之尊,说不好也想和陈靖安一起
那么大的吉兆啊,隆盛帝真恨不得能肋生双翅,飞过去才好。
看皇上这么坐不住的样子,其他文武大臣,也都各自啧啧称奇,已经意识到,姚家农庄上的吉兆,怕绝不是朱长波等人说的那种烂大街的,不然皇上不可能兴奋成这样。
一时也是心痒痒的。眼瞧着姚家马车挤上了一个陈靖安,他们自然没办法再凑过去,便纷纷围住林清言和江承佑,以期提前打听出些什么来。
“诸位只管去,必然是大好事。”江承佑笑呵呵道。
就是一向严肃的林清言,脸上也少有的露出些笑意来。
一行人从宫里出来,边直奔姚家农庄而去。
天气热,姚家农庄又偏僻,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好容易到了农庄。
不少人已是满头大汗,不耐艰苦之下,甚至对姚平远也有些腹诽
这么故弄玄虚做什么,什么吉兆,不能送到朝堂上
好容易终于到了姚家农庄的地界,隆盛帝当先下了车。
舜华和姚子冉已经在田庄前头等着了,瞧见车辇,忙小跑着过来见礼。
隆盛帝却是不待二人拜下,就伸手搀住“免礼,平身。”
“辛苦两位爱卿了,你们,是大楚的功臣啊。”
“吉兆在哪儿呢”其他人却是越发一头雾水,已经有人小声询问。
倒是陈靖安,快步往前走了几步,探手指着北边一大片农田,激动的看向姚子冉和舜华
“这就是小姚大人和姚县君奏折上说的农田吧”
虽是疑问句,语气却不是一般的笃定
陈靖安也是农家子弟出身,幼年时也跟着父母下过田,等就任户部尚书,农事可不也是他关心的问题之一
每逢春耕夏收,都会亲自下到田里去。
不能说经验比得上一般老农,较之其他人却要丰富的多。
如今站在田埂上,陈靖安可不是一眼看出来,就这么一路之隔,北边的麦穗明显更加饱满,麦杆弯腰的弧度更大。
反观南边麦穗,瞧着就轻飘飘的,产量要能比得上北边的才怪。
只虽然看出来北面稻穗更好,陈靖安还不敢相信,会不会真的和奏折上说的那么多,一时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听到陈靖安的话,其他人也纷纷看过去。至如捧了个五茎稻穗匆匆赶过来的朱长波,更是不住嘟哝
“这不就是麦子吗有什么吉兆不吉兆的”
他看了这么久,连个两茎的麦穗都没有发现
其他如抱着块石头的威远伯,还有捧着个据说是千年老龟的正治上卿,也都有些不满
他们千辛万苦回到家取了这些东西,又急三赶四的跑过来,因为是要献给皇上的,到了后可不得全都自己拿着
朱长波的稻穗倒是不沉,他们两个抱着的石头和老龟却很有些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