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保护遵纪守法的百姓,至于你们这样的恶客,真是被狗咬了,不也是咎由自取”赵信义“嗤”的笑了一声,下一刻随即冷着脸喝到,“别拖延时间了,赶紧跟我们去皇城司走一遭吧。”
“凭什么让我们去皇城司”秦婉儿咬牙指着一门之隔的舜华,“就是带人去皇城司问话也是问她,她比我们还要早到德源寺,就是离开的时间也比我们晚了不少”
却被赵信义再次寒着脸打断
“大胆皇城司要如何做,还要你教吗”
“皇城司传讯,却要诸般推诿,还是说你们兄妹其实是心中有鬼”
不但被当众呵斥,还被凭空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秦婉儿一张脸都有些痉挛。
倒是秦敬云是个识时务的,明白真是胆敢反抗,怕是会出更大的丑,终是寒着脸扶了秦婉儿上了马车,阴沉沉的看着赵信义等人
“我这就和你们过去,走吧。”
虽然不知道这些皇城司的使者受了谁的指使,不过怎么看都是对着秦家来的。
不然,何至于这么咄咄逼人。
秦婉儿也不蠢,自然也意识到情形不对,只相较于幕后之人,秦婉儿明显更仇视舜华
姚舜华是不是真以为哥哥就非她不娶,才敢这么为所欲为
只是家里眼下还轮不到哥哥做主,等回去了告诉母亲,倒要看看姚舜华要怎么面对母亲的责难。
眼睁睁的瞧着自家小姐少爷同时被皇城司的人带走,秦敬云带着的几个随从也吓坏了,可借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和皇城司的人对着干。
无计可施之下,忙飞马赶回京城报与主家知道。
秦鸿益甫一走出宫门,就接到了这个消息。
甫一听说儿子和女儿都被皇城司的人带走,秦鸿益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若问整个朝堂上,秦鸿益最厌恶的人是谁,除了六殿下萧恪,再没有旁人。
事实上除了秦鸿益,其他文武百官莫不对萧恪和他掌管的皇城司同仇敌忾。
之所以如此,实在是皇城司当真是无孔不入,而且嚣张无比。
嚣张到什么程度呢
前脚你和小妾敦伦时说了句过头的话,后脚这句话就能出现在皇上的案头。
秦鸿益就亲眼见过前工部尚书河工不利,被带到御前回话时,一开始还梗着脖子大喊冤枉,结果被萧恪一脚踹到,又让人当场扒了他所有的衣服
许是前一天晚上红袖添香,玩闹太过,堂堂工部尚书腰间竟然裹了件女子火红的小衣。
可怜那位徐大人,也是两榜进士出身,竟然被当庭扒了衣服不算,还出了这么个大丑,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气死过去。
叫秦鸿益说,六皇子所为,根本是小人行径。即便徐耽于玩乐误了朝事,也不当被当庭如此羞辱。
那件事后,萧恪几乎成了大楚群臣公敌。
当然,公敌之说,大家也就敢在心里想想罢了,却没有一个人敢公然和萧恪为敌。
可私底下,却是没有一个不扎萧恪小人的
堂堂皇子不做人,却非要做皇上身前咬人的狗,也是够了。
当然,萧恪所为,也注定了他此生与皇位无缘,是以众臣对萧恪的态度一向是痛恨鄙薄又无能为力。
这次会被皇城司针对,秦鸿益稍稍一想,便明白了个中缘由
前日他刚弹劾萧恪不守礼仪有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