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然摇头“兴国郡主,能得先皇跟当今圣上这样的宠爱,不是谁都能学来的。就是知道,也学不来。”心里却是暗暗叹息。这种本事,岂是随便人都能学到的。若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学到,大齐也不会两百多年才出了这么一个尊贵郡主了。
喧郡王言语里有着顾忌“不说这个了,这次的事,一定要做好收尾工作,万不能让父皇知道有我们在后面推波助澜。”
徐仲然面上也不显“王爷放心,都处理干净了。对了,王爷你说传播燕祈轩与郡主那事究竟是什么人做的我们竟然一点踪迹都查不出来。这个人隐藏得还真是深啊,有可能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喧郡王谨慎地点了头“确实隐藏得够深,不过传闻这样诛心的话,可见此人也是一个阴险之人,我们必须要当心。”。
徐仲然转了口风“郡王,你就没想过这是真的”
喧郡王虽然心中确实嫉妒,但到了现在却不会再说违心的话。他知道徐仲然面上无所谓,却非常不喜欢他这样讲。他有几次忍耐不住讥讽,都看见徐仲然眼底的冷漠。真是可笑,他现在反而被一个下属牵制了手脚。心里发冷,面上却笑道“若说温婉与燕祈轩有情,我可能会相信。但有私情那是不可能的。那个女人,心高气傲着呢不会做这样的事的。若不然,她也该使计嫁给燕祈轩了。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燕祈轩另娶他妻。”
徐仲然有一点想不通“其实我有一点想不通,皇上确实对兴国郡主的宠爱过甚。我以为皇上会把郡主留给哪位皇子,却没想到,皇上竟然在世子当中挑选。真的让我很吃惊。最后还挑选了白世年。王爷能给我解惑吗”徐仲然当初以为皇帝是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后来证明,婚事完全由温婉郡主自己做主。
喧郡王心里嗤笑,到底是不甘心了,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温婉,永远是他只能看却碰不到的女人。燕祈喧估计装成憾的模样“温婉有说过,皇宫太黑暗。嫁给皇子太麻烦,让她不能过清净日子,父王舍不得她受苦,就准备找一个好掌控的人给她当夫婿。只是没想到,出了后面的变故罢了。”
徐仲然没有吱声了。
燕祈喧等徐仲然走后,冷笑道“你说若是灏亲王知道徐仲然念念不忘的是温婉,会如何”
幕僚摇头“灏亲王知道又如何,只要徐仲然对依蔓郡主好,灏亲王就不会管。若是王爷想,可以让依蔓郡主知道。”当岳父的,女婿之前有过心上人忘记不了,他也不会去管。谁没个青春年少的时候。只要徐仲然对自己女儿好,以前有个心上人有什么了不得的。而徐仲然对依蔓郡主的好,是不用说的。
燕祈喧摇摇头“暂时不用。我还不想跟他撕破脸。”
徐仲然的随从见着他铁青的脸,大气都不喘息一下。徐仲然在路上慢慢的走着。仰头看天,将圆未圆的明月挂在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慢慢地遮住月光,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让他心里空空的。
徐仲然苦笑,他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到底怎么样才能摆脱掉五皇子。外放没有一个让灏亲王认为好的位置,他是外放不了的。其实他是看准了海口的军权,可是灏亲王认为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