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娘,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女子温柔地问着。
温婉比画了几下,很少人懂得她什么意思,反正就在那乱舞的。温婉看到那女人眼底的不耐烦,不过掩饰得很好。
好半天,身边的人连估带算的,猜测到大概是说家里有七个孩子,她最小,吃得也少,但是做的活计却最多,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在家里,哥哥姐姐都欺负自己。那个故事其实半真半假。吃了上顿没下顿,是在这里;哥哥姐姐欺负自己,是在现代;经常被骂被打,是乔姨娘。这样加加减减,效果出奇的好。
“桃儿,你会写字吗”女子的声音,如春风一般吹在了温婉的心里。温婉难过地摇头,缠着那女子教她认字。
教了半天,只认了三个字。不是一般的笨,是笨到让聪明人要疯的那种笨。但很好学,仍然缠着要学。
“难怪不讨人喜欢,笨得到家了。”那女人被缠得没办法,趁人不注意,暗自嘀咕着。
要说温婉的演技只是一般般。但是人们都有了一个先入为主的概念,加上收集过来的资料,也没显示温婉有多聪明,至少学了一个多月的刺绣,连最基本的针法都没全学完,说明这个孩子不聪明。
其实温婉是不愿意学。她虽然喜欢,也崇拜这门技艺,但却不会去认真学。她又不打算做绣娘,学这个做什么。当是应付应付就是。
经过好几天的考察,得出的结果,都是一致的。赵王广下请贴。
在平国公平府,平国公非常奇怪地问着“奇怪,赵王突然大张旗鼓请郑王,还有好几位重臣,这是做什么难道他不知道现在应该低调行事。”
“不管他行事如何,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明天晚上,我去看看吧”世子咨询着,国公爷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在苏相府上,相爷的儿子,左副都御史苏显冷哼了一声“这个赵王,原以为他能跟郑重王平分秋色,没想到,也是个草包。”
“现在,有资格问鼎储君的就是赵王跟郑王;赵王出身贵重,母亲是贤妃,是镇国公府的嫡小姐。他自己才华谋略无一不精;又有着镇国公做后盾,是最有希望的。郑王文涛武略,丝毫不逊于赵王,可他输在出生上;如果,他的出生再高贵一些,他母亲不是个罪婢之后,或者有一个出身高贵些的养母,也许希望会大上很多。可惜,他都没有。加上皇上也不喜郑王,如果赵王不走错步,两个之中,留下的,应该就是赵王了。不过,世上的事情没有绝对。”苏相苏护摇头。
“可拦不住他自己犯蠢。现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他竟然敢大张旗鼓地宴请这么多朝中重臣,不惹皇上的眼吗”苏显冷声说着。
“你还是要多多历练啊,如果不是事出有因,赵王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你去看看,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苏相冷清着。
而在赵王最担心的对手,郑王府内。幕僚问着身边一身穿着蟒服的男子“王爷,赵王这是想要做什么”华服男子摇头,面有忧色。
想争啊,谁不想坐上那把交椅,可是自己的出生,注定要比别人艰难呐。罪官之后,为什么自己要是罪官之后。自己母亲,直到死也只是从五品的小小的容华。还是因为生了自己这个儿子,才有的那机会封了容华。如果自己的出身再高一点,也有搏一把的机会。可是现在,就算接触的人不说,可是那疏远的态度,还是证明自己没有机会。
自己也努力过,也一直在找那机缘。可是机缘,机缘到底在哪里。
抛开那虚无缥缈的机缘,剩下唯一的机会,就是看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