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身如何,父母双亲可健在,在当地的风评可好明朝重文轻武,他是杭州人,为何他到了辽东考武举,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皇太极目光赞赏,说道“你说得很对,只是现在满汉话都懂的人很少,可用之人更是寥寥无几。我与范章京正在商议,只要投诚我女真,不管什么人前来,皆帮着他们安顿家人,许其荣华富贵。”
布迦蓝淡淡地道“哦,照着大汗这样说,就是大明不要的败类,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之徒,若是逃到女真来,大汗都当做座上宾”
范文程只叹息不说话,这个政策,他与皇太极也有争议,考虑了许久也没有结果。
要想汉人归很难,像他这种的,当年被努尔哈赤掳走,也曾郁郁寡欢了多年,不是看在拖家带口走投无路的份上,他也不会轻易投诚。
若不是在大明犯了事活不下去,没有汉人愿意离开富裕的关内,来到贫瘠的女真。
皇太极却不做这般想,说道“大明待他们不好,官员腐败,他们被陷害,苦不堪言走投无路,投奔我女真算是弃暗投明,为何要拒绝他们”
布迦蓝冷笑,真是天真。
皇太极现在求贤若渴,有天下众人皆归顺的想法,于是装作显得礼贤下士。布迦蓝能理解他这种想法,但是他的做法绝对不可取。
因为他不了解文人士子的风骨,家国故土难离,再加上气候语言不通,面对一群蛮人,除了软骨头,谁愿意被编入八旗之下做奴才。
布迦蓝思索之后,说道“还是得仔细甄别,比如是真有冤情,全家投奔者可以适当考虑。那些独身前来者,则要仔细审问,收一堆亡命之徒,根本是在浪费粮食。我建议范章京拟定出规矩,比如犯了,欺侮杀害弱小妇孺等者前来,直接砍了作数。”
皇太极一愣,说道“如果此令一出,哪还敢有人前来”
范文程忙说道“大汗,奴才认为福晋所言有理,犯事之人前来,不但没有好处,如果继续在盛京犯事,说不定还会引起动乱。”
皇太极低头沉思之后,说道“也好,你先去拟一份规矩出来,哪些人能留下,哪些人不能留,到时候我们再具体商议修改。还有福晋先前所说毛文龙之事,这点也很重要。汉人官员谁与谁之间不合,武官之间互相看不顺眼,文官给武官使绊子,把不合的官员放在一起,肯定会打起来。
现在武官能打仗的也没多少,像是袁崇焕此人,要是他们能自己斗起来,把他给杀了,我们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能拿下他们。”
布迦蓝见皇太极说起袁崇焕,几乎咬牙切齿,看来颇令他忌惮又头疼。
努尔哈赤在宁远吃了袁崇焕的大亏,他去世之后,袁崇焕派人来议和,皇太极答应了,双方暂时休战,却又各有自己的小心思。皇太极过鸭绿江攻打朝鲜时,袁崇焕也趁机整修锦州等城。
等到皇太极从朝鲜回来,围攻锦州时,袁崇焕已经重新布防,锦州防御大增,皇太极在宁锦大战中吃了大亏,损伤惨重。
父子俩都败在了袁崇焕手上,皇太极一直耿耿于怀,提到袁崇焕就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多尔衮煮好了奶茶,倒了几碗,端给皇太极与布迦蓝之后,范文程是奴才,能喝到他煮的奶茶已经是祖上积德,哪配他亲自呈上。
布迦蓝看了一眼范文程碗里的奶茶,堪堪只有碗底那么一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还想让汉人归顺,看这群奴隶主的德性,布迦蓝很想把奶茶直接泼在多尔衮脸上,端起碗递给范文程,说道“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