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眨了眨眼睛。
上辈子徐晋是不是把那十六人调开了,所以才遇害了
“那王爷一言九鼎,往后你去哪儿都叫他们跟着。”傅容赶紧嘱咐道。
她终于肯释怀了,徐晋忙道“一定一定,浓浓放心,我既然娶了你,就会给你给孩子最好的,你只管安心生,我说到做到,不会让你失望的。”
傅容想笑,结果眼泪又掉了下来“那我,我可以生孩子了”
她傻得叫人心疼,徐晋亲了亲她嘴唇“怎么不可以你想生几个,咱们就生几个。”
傅容靠到他肩头,还是不放心“那我身体有问题怎么办”
她彻底犯了傻,徐晋无奈地摇摇头,抱着她往高抬了抬,趁那一瞬空隙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去,再一边亲她一边替她宽衣“你就胡思乱想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了,只好先让你怀上,浓浓,咱们今晚生一晚的孩子”
他唇热如火,傅容很快就招架不住了,攀着他肩膀迎他躲他。
纱帐里的哭声迅速变了味道。
徐晋抬起她,再缓缓往下放。
傅容不想这样,坚决不肯,可她力气小,硬是被徐晋按着彻底坐到了他腿上。
“躺着,我冷”傅容抓着徐晋肩膀小声哀求,声音发颤。
“这样还冷”徐晋盯着她红扑扑的脸,一点都不信,却故意顺着她话道“听说有些穷苦人家冬天没有棉衣御寒,他们就站在原地跳,很快就暖和了,那我再快点,浓浓就不冷了。”
一边说一边忙活,气息不稳。
他抬得更高,傅容真有种被迫跳动的感觉,可她受不了,趁徐晋放她下去时死死抱住他腰,“王爷,王爷我不喜欢这样”
“不舒服”徐晋别开她长发,亲她耳朵。
傅容咬咬唇,闭着眼道“坐着不容易,不容易怀孩子”
徐晋头回听到这种说法,根本不信,边亲边问“谁告诉你的浓浓故意糊弄我吧”
傅容脸上热得不行,可她心结一解开,就急着快点怀上自己的骨肉,便豁出去了,忍羞道“你,你想啊,你往倒放着的,杯子里灌水,能不洒”
说到一半,实在说不下去了,羞恼地捶他肩膀。
她说得结结巴巴,徐晋将那些字连起来才恍然大悟,跟着忍俊不禁,搂住她闷笑,只在笑得险些偃旗息鼓时连忙收住,连续欺负她几回,重新稳定士气后才去亲她耳朵,“浓浓你怎么这么傻,你说,你怎么这么傻”
他还没放水呢,她瞎担心什么
傅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哪傻了,继续催他快点躺下去。
徐晋偏不,在她急得快要生气时才贴着她脸道“浓浓放心,我都给你留着,不会浪费的。”
他的浓浓真是贪心,送她一盒子珍珠她小气到不想分他五颗,现在
他有那么多,她连几滴都舍不得。
看着闭着眼睛不满反抗的可爱姑娘,徐晋眼里溢满了柔情。
二月十八,景阳侯府为长孙庆满月。
傅容早早就回了娘家,这也是自上次跟老太太闹不快后她第一次回侯府。
“娘,那边没有找咱们东院麻烦吧”往秦云月小两口的院子走时,傅容小声跟母亲打听。
乔氏看看另一边牵着官哥儿走的傅宣,轻声道“没,瞧着像是安分下来了,浓浓不用担心。”
老太太心里再气,被王爷女婿变法训斥了一顿,她也不敢再整什么幺蛾子。
傅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