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倒轻松。
“您在本丸也呆了有十天,我们这些被您重点盯防的刀是什么态度您也该清楚了吧,这段时间让您消化缓冲绝对足够了。”药研说着便抬腿走了进去,就见对方本能地缩了缩,他不由想笑,“您这幅样子只会加重别人的进攻意图,再理直气壮一点啊,有错的人不是您不是吗”
“”三年起步什么的,你让她怎么理直气壮
虽然她一言不发,但精明的短刀还是从她的表情上读懂了一切,他是真的有点伤脑筋了“以前就说过请不要把我当孩子看待,似乎您的观念还是老样子呢。果然我当时的努力也只是一时之功,时效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郁理扭头,拒绝承认当时被这把短刀超高的男友力撩拨到直接结局的事实。
“听不懂也没关系。”彻底明白自己的大将是个什么样的人,药研表现得很洒脱,“正如您所说,有些观念是永远扭转不过来的。我不会再强求您用另一种眼光去看待我,也不会再出手对您做那种事了。大将,我们彻底和好吧,就像以前那样。毕竟,那个时候,您从头到尾都没答应和许诺我任何事不是吗”
虽说表现得很耐心也很笃定,但药研的心里还是没底的,他的大将多少有点死心眼还爱钻牛角尖,所以他一直等到现在才把话挑明说开。他是刀,没有现代人类那样的感情观念,当初因为触及到主人的内心深受震动才生出念头出手,现在恢复了所有记忆明白了一切,自然不会再随便乱来,特别是在已经引得大将受伤的情况下。
意识到没有一丝可能,这把理智的短刀果断放下了所有念想,继续做他的忠诚之刃。只要还能在主人身边继续守护她,他存在的意义就没差。
不过,他愿意放手,也要大将放下心结接纳他才行啊。
药研安静地等待着,一直到对方别别扭扭,但终于还是抬头正眼看他后,他的心里才真正松口气。
“大将,一起下楼吃饭吧。”
晚餐席上,所有刀的表现都很正常,倒是让郁理有些疑神疑鬼,端着碗举着筷子,假装不经意地扫向座下吃饭们的刀剑男士,或者说某些刀剑男士。
烛台切在给谦信盛饭,鹤丸正偷偷给坐他旁边的大俱利碗里加一勺芥末,一期在照顾弟弟们的各种需求忙得都没空抬头,和泉守端着碗在发呆在堀川的提醒下才扒了几口
郁理皱皱眉,扭过头去看别人,平安老刀组里的小狐丸和三日月正优雅用餐,对面源氏组膝丸又在慌慌张张,似乎身旁的髭切又说了什么让他招架不了的话,这个做兄长的却是浑不在意的笑着,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他转过头望向主座的方向,郁理在他看过来前立刻低头吃饭,完美避过目光相撞的尴尬现场。
过了一会儿视线继续游移,她看到长谷部一板一眼的用餐方式忍不住笑了一下,又往不远处寻了寻,就看到用餐礼仪无可挑剔的龟甲贞宗,看到他郁理就脸色复杂,只是极化的打刀论起感应力要比太刀强多了,她的目光稍微留久一些就被龟甲察觉到,并且连让她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逮个正着。
对方一双银色的眼眸瞬间亮起来,脸上的生动喜悦之意让郁理仿佛能看到他背后不存在的不停甩动的尾巴。
不是,你别这样
郁理下意识地用碗挡住脸,意识到不妥后又赶紧放下来继续埋头吃饭,也就没看见龟甲迅速失落下来的表情。旁边的太鼓钟和物吉伸手拍了拍自家大哥背和肩,以示对他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