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老先生您说得那样”郁理眼睛一亮,赶紧点头附和,“我就想要刀柄和刀鞘粗细一致的刀拵,造型尽量显得无害方便我随身携带,头和铛最好用软皮,栗形和下绪也是如此,其他都是次要”
“看来你有腹稿,方便的话尽量画下来。”听郁理说了一堆,老人直接拿了桌上的纸笔递给她。
那可就更直观了郁理没客气,直接拿过来就画。
就着刀拵的样式,因为郁理本身就有定案,所以两人并没有商谈太久。
“鎺金上的花纹用什么”做的刀剑多了,有很多客户都挺在意这个的,“是刻字,还是别的纹路”
“请用这个。”郁理将小夜的刀纹画在了纸上,然后将纸张推给了老人,“大致就是如此了。”
老人点点头,不再询问,只是将那把小夜左文字拿过来,在桌上铺了柔软的棉布后取来了目钉钹拆出了刀条,随后仔细记录了刀身的所有数据,又娴熟非常的将刀条装入刀拵内,重新放回盒中。
“付好定金,七天后来取吧。”
“好的,麻烦您了。”
一听要给钱,郁理原本有些忐忑的心安定下来,给钱好啊,欠人情什么的滋味不好受。
从本阿弥宅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傍晚,又到了逢魔时刻。
正值上下班高峰期,结束了一天行程的人们步履匆匆,一个个埋头赶路。这样一份光景在郁理的眼中却又是另一种场面,从未知的彼岸里出现的妖魔鬼怪,有的如飞艇盖住大半个天空,有的落在人们的肩头,更有不好站在阴暗的角落里朝着人类时不时发出诡异的嘻笑声。
这个时间,这个世界,宛如重叠了地狱。
垂下眼睑,不去想自己是站在人间和彼岸的那一类特殊之人,握紧了肩头挎包的背带,郁理装作自己和芸芸众生一样,忙忙碌碌坐上自己的车朝家中驶去。
打开车载音乐,邓丽君演唱的北国的春天柔柔响起,郁理看着车外渐渐裹上围巾的人们,脑中不期然想起那个和她同病相怜的少年身影。
突然,想去那边看看了。
是一座叫做八原的乡下小镇吗
回到家中,那是不出意料的锅冷灶冷,这些天过得太热闹,如今再回来自己的小窝,忽然没来由的觉得冷清。
一定是天有些冷的关系
将包里的小夜取出来,郁理拿着它走进画室里,靠门的墙壁侧所有的画架都被清理走,取而代之的是两张刀架。
“哟,虎哥,我带小夜回来了今天帮我镇宅辛苦你了”将短刀放在打刀旁边的刀架上,郁理对着长曾祢打了声招呼,“我跟你说,今天我和小夜出门去了全东瀛最豪华的酒店哦,还见到了皇室成员,是一位亲王耶”
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中二属性发作的郁理也没觉得自己的行为哪里傻了,或许只是单纯觉得寂寞想找个行为发泄一下。
“我拜托本阿弥氏的一位老师傅给小夜做新衣服,如果质量好的话,到时候也给虎哥也做件。唔,虽然我觉得以你在新选组呆久了的风格可能不是很在乎,但厚此薄彼可不是我的作风啊。本丸那边先不谈,三次元这边我可是你们货真价实的主人,不做点什么那可就太可惜啦”
“好了不说了,我得给自己忙活晚饭了。晚上我们本丸见”
刀剑里面究竟有没有附丧神,郁理不知道,但看得见妖怪的她知道,必定是有灵的,哪怕很模糊对外界应该也是有感应的。在这间只有自己的屋子里,她是尽情发挥,没人看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