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么养刀开销大, 郁理也没放弃短期内将上个存档的刀都锻出来的念头,只不过从刚开始想一口气全出货的计划改成一天五把的样子, 她上个存档脸不怎么好, 加起来也就出了四十振左右, 这个存档想要凑齐也就七天游戏时间的功夫。
钱是王八蛋, 花光了再赚
单身狗呸,日币玩家郁理表示无所畏惧,她现在钱包鼓得很。
一天五振, 那把刀也就快了啊。
“我是烛台切光忠, 连青铜烛台也能斩断哦。嗯,果然还是不帅气啊。”
罩着黑色单眼罩, 身着黑色燕尾服的高大男性在樱花散落的幻像里身姿笔挺地出现,黑发金眸的俊美面容在看到她时立刻挂上了谦和又不失亲近的笑容。就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他那声小小的抱怨让郁理很轻易地对他产生了亲近感。
郁理在打量他的同时,附丧神同样也在观察着自己的新主人,骨肉匀停的高挑身姿,白衣绯袴的巫女服, 发梢带卷的栗色长发用红色的发绳绑了一个高马尾,稍过眉梢的刘海下面是堪称美艳的俏丽面容,没有点妆但气色极好,整个人十分的精神。
虽然很意外新主人是名女性, 但注重外表的太刀附丧神对审神者的第一印象还是非常好的。
看着对方初次见面的陌生眼神,哪怕之前在别的刀剑都感受过一次,郁理此时还是格外的心情复杂。
刀, 还是相同的刀。只是这把烛台切光忠只是烛台切,不是她的光忠,所以
“我是这座本丸的审神者星宫,初次见面,烛台切先生。”郁理回以同样客气礼貌的笑。
所以这样就好了。
就这样,刀剑们以一天五把的速度迅速增加着,虽然从第二天起出阵远征通通都给安排了下去,但留守闲着的还是不少。
为了多少能节省点开支,郁理除了必要的内番外,把其他闲着的刀都给安排去伺候农田了。
这下子似乎触到了什么有趣的机关,被安排农活的刀剑们在这段时间的各路表现真是让郁理大开眼界,毕竟就算是主命必达的长谷部内心对于种田这种事也是挺抗拒的,就别提一些本身就不爱种田的家伙们了。
愿意老老实实干活的,比如五虎退啊,堀川啊,药研、小夜、太郎等等这些刀没什么好说的。
那些不愿意的真的是各种花样百出,一到给安排畑当番了,这些身强体壮的附丧神们一部分开始哼哼唧唧不情不愿。
如加州清光、乱藤四郎为代表的少年们会向郁理撒娇“主人,我的手都起泡了”
一部分开始装傻装病,典型代表可以找那把平安老刀莺丸,总说干累了需要休息。
更多的则是直接拿出武士老爷的作派表达不满
“这种事情让那些摆设做不就好了吗。”
“我不是美术品,但我也不是农具啊 ”
“让正三位干这种事真的好吗”
“我除了穿刺什么都不行,耕田什么的,做不到啊。”
对此,郁理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在这群大老爷们面前拿出了收支账本和一张张购物清单,上面鲜红的赤字和令他们心头瑟缩的消费金额无言地陈述着,现在的本丸全是审神者自己掏老底亏空运转的事实。
当事人虽然什么都没说,只是但凡有点自尊心的男士们现在也意识到了一件事在一个养着他们的女人面前,摆武士老爷的款根本就是个错误。
“大家好好做事,我们共同努力,争取早点让本丸收支平衡哦。”一账获胜的郁理在一干吃瘪刀的注视下笑眯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