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在暗处,平日里穿着绝对看不出来,可出现在这里,就是令蒋权觉得奇耻大辱,他大怒道“贱人”猛地将那东西摔倒夏研脸上。
夏研愣了愣,看清楚后也是大惊失色,连忙道“老爷,妾身从没做过这种东西,老爷,这是阮娘的污蔑”
“母亲真会说笑,”蒋阮淡淡道“自从母亲怀了身子后,平日里不让别人打扰,阮娘还从未踏入过妍华苑一步。就是方才这短短的时间,也是和父亲站在一起,母亲说是污蔑,我还想问问母亲,我是用何种方法,在母亲眼皮子底下将这东西,塞入母亲的闺房”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是一笑“再说母亲缝制的衣裳,父亲最是清楚不过了,是不是母亲缝制的,父亲难道看不出来吗”
蒋权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自己妻子的绣技,他自然一清二楚。是以刚才在看到衣裳鞋子的时候,才会如此确定,那就是夏研的手笔没错就算蒋权平日里再如何偏爱夏研,对蒋阮凉薄,可任何一个男人,在得知自己妻子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时候都不会无动于衷。蒋权现在对夏研只有愤怒,哪里还有平日里的一丝温情
夏诚见此情景,怒视着蒋阮道“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蒋素素也哭着跪下来“父亲,母亲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您怎么能怀疑母亲”
蒋权俯视着这个他最为疼爱的女儿,三年家庙的清苦生活,蒋权本就对蒋素素有几分愧疚,自从蒋素素回府后又变得几位懂事乖巧,眼下见她哭的好不可怜,心中也有些软和。
可蒋阮出手,从来就不会给人留有余地。她朝天竺使了个眼色,天竺便冷冷道“二小姐,奴婢们还在你院子里搜出了些特别的东西。”
琳琅的脸色越发惨白,几乎要晕了过去。蒋素素皱了皱眉,天竺便从侍卫手里接过一个布包的东西扔在众人面前。
那布包的东西上头血迹斑斑,一股极大的腥气传来。被天竺这么一扔,布包一散,里头的东西便掉了出来,正是一团囫囵的血肉模糊,瞧着便令人有些作呕。
“这是什么”夏研一怔,本能的觉得那布料有些眼熟。
“死胎。”天竺本就是做杀手的人,浑身都是冷冰冰的,配上这么句阴森森的话,屋里的人便无端打了个冷战。
蒋阮微笑“母亲,如今你还要说是阮娘推得你么分明是你早已服下小产的药,将弟弟放到二妹屋里,回头再来污蔑我。”
“胡说什么”夏研有些着慌,她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急切问道“素素,这是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素素眸中闪过一丝恼怒,没料到蒋阮这么一折腾,竟将这东西翻了出来。当着宣离的面,蒋素素只得娇怯怯道“这是紫河车,娘,素素听人说吃紫河车能养颜,您也知道当初我掉下山崖可这绝不是什么弟弟,是素素从药铺里买的。”
“紫河车”申柔捂住嘴,瞧向蒋素素的眼神瞬间就变了。紫河车是多血淋淋的东西,没想到这个侄女瞧着柔柔弱弱,却是吃的下这令人作呕的东西。
蒋权也有些失望,蒋素素在他心中便是仙子一样纯洁不食人间烟火,是他的骄傲,如今却是这般令他颜面扫地。宣离神色也有些异样,蒋素素心中恼火,面上只做的更加委屈。
“老爷,您听见了吧,这是紫河车,不是什么妾身的小产。”夏研忙不迭的解释,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