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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又听文秀才说道“不错,陈兄所作所为,光明正大。是我母亲糊涂。宁宁,我跟你道歉。”
陈宁宁冷哼道“你认错倒是很快。方才你娘骂我全家都是贼,你怎么不当着街坊解释清楚那块玉本来就是我陈宁宁的,当初是你娘贪便宜,非要拿去作定礼。如今,你拿了玉还给原主。怎么原主就成了贼就算有贼,你娘心生恶念,想把我的东西据为己有,她这才是生了贼心吧”
“”这话就十分严重了。而且已然把两家完全分开。
偏偏文秀百口莫辩。
陈宁宁又继续说道“你娘一心想让你当状元,想尽办法维持你的体面,生怕别人连累你。只是你可曾告诉过她,她这般胡乱行事,反而带累了你的名声。
做官最讲究官声,就算你将来考上状元,名声毁了,也不
可能有大好前程。古话有云,修身齐家才能治国平天下。文秀才你连你娘都看不好,怎么为官作宰”
文秀才听了这话,如同被狠狠揍了一拳似的。
如今他才明白,宁宁句句带泪,分明是为他着想。
文婆子听了这话,却转过味来。陈宁宁分明就是在挑拨他们母子的关系。
一时气不过,文婆子也不赖在地上装死了,又爬起来,上前骂道“你这小娘养的小杂种,敢诅咒我儿子当不了官,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说着,她便冲上前,想要打人。
这会儿,陈母早早被他们气疯了。见文婆要打她的女儿,一回身,便捡起了一块儿砖,拿在手里,骂道
“你儿子才是狗娘养的狗东西。我看你这婆子敢动我姑娘一根手指试试”
文婆倒被陈母那母狼一般凶狠眼神震住了,一时也不敢上前闹了。
陈宁宁少不得又安抚母亲一番,又对文婆子说道“我如今也不想再同你胡搅蛮缠。你不是早就想要退婚吗,我答应就是。今日当着街坊四邻的面,也算有个见证。只是,有些事,我却要同你儿子说个清楚明白。”
文婆子一听她答应退婚,又高兴起来。也顾不得其他,站在儿子身旁,就准备帮腔。
反倒是文秀才一脸慌乱,忙又说道“不退亲宁宁,咱们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早就定下的亲事,怎能说退就退呢”
更何况,他爱极了宁宁的娇媚容貌,喜欢她平日里的温婉大方。如今更加喜爱她身上的风骨。
在文秀才看来,恐怕只有宁宁才能做得起他的秀才娘子。若是错过了,恐怕今生再难遇见这般鲜活又可爱的女子了。
可陈宁宁却摇头说道“我爹是你蒙师,对你有授业之恩。我兄长视你为知己好友,对你也算有情有义。往日你家里周转不急,学费不继,也是我爹我哥悄悄垫上,从不让你难堪。
如今我家最艰难的时候,你却放任你娘打上门来胡闹,丝毫没有顾忌过我爹的颜面和清誉。如今看来,你文秀才是非不分,没有男子担当,并非我的良人。
你娘既然要退亲,不如随了她的心愿,把亲事退了。往日里我家对你的恩情,就此不提也
罢。”
她还没说完,便听文婆子又嚷嚷道。“哪里来的恩情你说你爹帮我儿出学费,可有证据小小丫头,红口白牙乱说话,无非是想吞了我们那十两定钱。告诉你,没门,那十两,你们不退也得退。”
陈宁宁懒得看她,直接拿了一袋碎银子给了母亲,又说道“娘,把十两定钱给她吧。省得她撒泼胡闹,丢人现眼。正好乡亲们都在场,也算是证人。她若以后再来,咱们也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