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全跪倒在杨承志的面前,虎目垂泪哽咽道“杨兄弟,做哥的也没有什么值钱的,感谢你的收留之恩,以后哥这一百多斤就是你的了,还望你救治一下我的妻儿”。
听了常久全这样的话,再看看他这个样子,任老实憨厚的常卓双眼也不禁泛红,低声道“杨兄弟,你就帮帮久全兄弟了,这几年久全兄弟也太苦了,以前久全兄弟在水头村也是一表人才,看看现在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杨承志也是一阵心酸,赶忙抬手把常久全从地上拉起来,“久全大哥,是我食言了,这些天乱事太多,你放心我会尽力给嫂子和孩子救治的,你也不用这样,我听常大哥说过你们的事情,我看重的是你的人品,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让常大哥带你们来杨家沟”。
常久全抹了一把眼泪,淡淡一笑,“谢谢你了杨兄弟,你让常大哥带过来的几粒药丸听管用,这些天梅荣和小田气色比以前好多了”。
杨承志摆了摆手,“久全大哥,药丸管用就行,走咱们先进去看看嫂子和孩子,我先给诊治一下,要是没什么事,这几天就开始给嫂子和孩子治病”。
站在杨承志旁边的常卓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杨兄弟,久全兄弟,那我先回家了,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杨承志点点头,回头说道“常大哥去把车子开上,来回有事情也方便,有事情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
常卓点头,面带感激的看了一眼杨承志,说实话,厂子的车子他回家的时候不想开那是假的,谁不想开着上百万的轿车回到村子风光一下。
在他卖掉那辆大煤车之后,村里很多和他熟识的人都问他怎么干的好好的就把车子卖了,听到说常卓和常久全都到杨家沟的酒厂上班之后。
村里人都是呲之以鼻,他们根本不会相信天上会降下这么好的事情倒这两家的头上,他们可是听说了,要想到杨家沟的酒厂上班,没有熟人根本进不去。
对于常卓和常久全两个家庭,他们可都是习底清楚,他们根本不认识杨家沟那里的人,他们怎么会到哪里上班,村里人都觉得常卓说的话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过村里人确实知道常久全带着妻儿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们在同情的同时也祝愿常久全一家好运。
不过对于常卓这一家子,村里和他们熟识的人经常和他们开玩笑,看到常卓的时候,他们就会问,“常卓,酒厂这大半上午就下班了,把常卓弄得很不好意思”。
他也和村里人解释说他在酒厂开轿车,酒厂规模不大,没什么事情自己就不用去,可他越是这样说,村里人越是不相信,别人去了都是一般的工人,一天必须上到八个小时的班。
可你这个没有熟人的人去了就给厂子开小车,还是没事不需要去厂里,说出这话说相信。
正因为这样,现在常卓的妻儿都不敢出门了,常卓的妻子和女儿说过几次,让常卓把厂里的轿车开回来,让村里人看看,这样村里人就会相信了。
可常卓这个老实巴交的人却抹不下面子,不想让酒厂的人说三道四,所以就把妻儿的话当做耳旁风。
可正是因为开不回酒厂的轿车,村里人更是议论他,说他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让常卓一家很没面子,到最后就连常卓年迈的父母都说他尽胡闹,不好好跑煤车,骗村民们。
常卓听完杨承志的话点点头,“行,那我就开车回去,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就行”。
常卓开开心心开着刚买了不久的轿车回村风光,回到村里后常卓故意在村里开车转了几圈,这让村里人心里直返狐疑,他们都在想自己是不是以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