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是一种最富感情的生物,任谁也不想一直呆在一个就知道用金钱奖励,没有人情味的地方。
其实杨承志不知道,正是今天他想到了这件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杨承志或者他家的人经常过来和酒厂的工人们聊天或者搞一些什么活动,才避免了杨家沟的一场重大的危机,这都是后后话,暂且不提。
走在杨承志前面带路的常卓指着仓库边其中一道房门说道“杨兄弟,这就是凤山叔给久全兄弟安排的的地方,地方虽说不大,可久全兄弟却很开心,这些天久全兄弟一家的吃喝都是凤山叔一手打理的,久全兄弟昨天还和我说过,等这个月开资后先给厂里结算一下这吃喝的账”。
杨承志呵呵一笑,“常大哥,凤山叔没和你说过吗,在酒厂工作的职工,吃喝都是免费的,以后这种话题就不用提了”。
常卓挠了挠头,憨厚的一笑,“杨兄弟,这事情我们还真不知道,以后肯定不会提了,我过去叫门,久全兄弟见到你肯定会高兴的”。
说完话,常卓走上去,在防盗门上轻轻拍了两下,大声说道“久全,快出来,看看谁过来看你了,杨兄弟,专门过来给弟妹和孩子瞧病了”。
片刻之后,就听房间中传来一声略显颤抖惊喜、激动的声音,“在在我这就开门”。说话间防盗门从里面打开,从房间中走出一个男子。
看到眼前的男子,不用问杨承志肯定这就是常卓挂在嘴边的常久全,不过杨承志看到常久全之后明显就是一愣,在他印象中常久全应该是一个三十多岁兢兢干干的中年人。
可眼前的常久全从他的身上看不出一丝三十多岁中年人的样子,就见在他们的面前站着一个一米八左右身材消瘦,满脸皱纹,鬓角花白,看似五六十岁的老人,一身不知道穿了几年早已过了时的的西装,西装的很多地方都有了破损的地方。
不过从西装的质地上,杨承志能看出这身西装在那个时候也算是比较高档的服装了,再看常久全的脚下穿着一双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本色的皮鞋。
看完常久全的样子,杨承志久久说不出话来,这哪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这简直是一个老人了,这要是不认识常久全的人看到杨承志和常久全站在一起,还以为常久全是杨承志的长辈呢。
是什么原因让三十多岁的常久全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杨承志大致也明白,在那天早上常卓也和他说起过他家发生的变故。
试想任谁在妻儿一天见从活蹦乱跳,嘻嘻哈哈一下变成了只知道呼吸的活死人,这种变化任何人一下子也不能接受。
更何况当时的医院已经劝说过常久全,让他放弃对妻儿的抢救,可两人再一起生活了几年,感情算是很深厚了,所以常久全花费了很大的价钱才保住了妻儿的性命。
再加上,明明知道凶手就是水头村的村支书的儿子常飞,却无力去维护自己的权益,还要经常受到村里人的嘲笑和常家父子的欺压。
同时还有精心照顾躺在床上的妻儿,几年的时间,常久全从一个幸福富裕的小康之家变成了一个吃饭还的靠以前朋友救济的穷苦人,在这一系列压力和打击之下,常久全还能保持现在的样子,在杨承志看来就不错了。
现在常久全的面貌变成这个样子,杨承志虽说有些心酸,不过也没有办法,他只能尽力去救治常久全的妻儿,不过再仔细打量了一下常久全,杨承志还是能从常久全满是皱纹的眼角看到一丝淡淡的欣喜。
常久全开了防盗门后,看了眼常卓,先是和常卓淡淡一笑就好似家里人一样打了个个招呼,看样子,这几年来,常卓成了常久全家的常客,在常久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