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啁莫名口渴得厉害,眼眸的那颗泪痣颤着,眼神期待而暗示。
“嗯那是什么时候呢”施辞与她对视,眼神了然,嘴角含笑,动作徘徊,迟迟不前进。
“我”唐啁的声音越来越细弱,“我”
“告诉我,宝贝小鸟儿,告诉我”施辞的嗓音越来越哑,眼神越来越灼热。
“是”唐啁眼睑含泪,水灵灵地望着她,施辞贴过去,她颤栗地开口,“那时候你去接我啊唔”
欢愉如海,缠绵不绝。
施辞后来和丁女士有了这样的一次对话。
“丁女士,你别催生了,我和啾啾现在没时间生孩子”
丁女士疑惑不解,“你这话说得好像你们花了时间就能生出来似的。”
施辞“”
在现有的医学环境之下,她和唐啁确实是没办法自己生出孩子的,只是这话听着也太诡异了吧
施辞“总而言之,现阶段不可能。”
丁女士不愧是擅长文字游戏的人,直接问,“那什么时候,你们得给我个具体的时间。”
施辞有点头疼,“这我们说不准的。”
丁女士狐疑道“你们该不会是在给我开空头支票吧先把我糊弄过去,然后事情就不了了之,”丁女士还真的哽咽了下,“毕竟我也没多少年了”
施辞这下真的头痛了,“妈,我们都商量好了,肯定会要小孩子的。”
丁女士擦拭眼眶,声音继续哽咽,“真的吗你不是骗我吧”
施辞点头,“真的呢,你不信我总信啾啾吧”
丁女士顿时眼泪都没了,“那要是啾啾说的我就信了。”
施辞“”
丁女士结婚后对孩子还是有很大的期望的,特别是生了女孩后,她很高兴。
女儿就是小棉袄,贴心的,还会是冬暖夏凉款的。
三岁之前的施辞除了贪吃了点,基本就是萌哒哒胖嘟嘟的惹人怜爱的小宝贝。
三岁后,开始会跟她顶嘴了。
七八岁时,那时已经很有自己的想法了,强自给自己减肥,丁女士做再好吃的东西她都能忍住不吃,把他们夫妻两个愁死了,整天担心她营养不够。
中学时期,各种叛逆讲个性。有时丁女士也想和她黏糊糊地腻一起,逛个街啊,聊个天啊,说说十八禁之类等等敏感话题来增进关系,还没等她靠近,施辞就嫌肉麻弹开了。
再后来,施辞跟他们夫妻俩出柜,虽然与他们坦白,可是他们并没有更接近,更像是一种保持了距离的亲昵。
再后来,施辞出国了。她去国外的头两年,丁女士晚上经常会失眠,深夜在客厅的沙发上枯坐,有时施爸爸睡不着也会下来,两夫妻齐齐坐着,叹气,担心着在异国的施辞,还不敢让她知道。
再再后来,丁女士让施辞回来,其实她就是试着抱怨一下,也不抱期望,谁知道施辞就真的回来了。
丁女士觉得施辞这个女儿,她真的是了解又不了解。
幸好,她现在不怎么需要担心她了。
她事业有成,感情稳定,找的小媳妇还特别贴心,与自己感情更亲一点。
唐啁会时不时给她打电话,有时会陪她说话,逛街,回来看她时也会进厨房帮她干活,乖巧,话不多,长得又好看可爱,丁女士已经没有更多的要求了,这才是实实在在货真价实的小棉袄。
丁女士深思熟虑后,也了解施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