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宝宝耸耸肩“这不就得了你想计较就计较,觉得逗他们好玩就逗着玩,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
规定也是人定的,最初定下这个规矩的人在想什么呢无法不过是“我乐意”三个字罢了。
“我就喜欢他们明明恨我恨的咬牙切齿,又不敢真的骂,还要恭恭敬敬叫我公子的样子。”龚宝宝这个人看上去纨绔,其实很有一套自己为人处世的心得。他不知道别人背地里骂他只会靠爹靠师兄吗他当然知道啊,只是那些人能把他怎么样呢还不是得扒着他曲意逢迎多好玩啊。
容兮遂终于看不下去了,不想让龚宝宝把颜君陶教坏了,直接化灵力为手掌的模样,隔空拎着龚宝宝的领子,就把他给扔了出去。
门“啪”的一声在龚宝宝身后关上了,容兮遂是真的一点没客气,直接把龚宝宝摔了个七荤八素,差点少俩门牙。
他一边干脆就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着的于原地给自己揉胳膊腿,一边还不忘唉声叹气,利用精神胜利法来宽慰自己,他和容兮遂的相处不就是个好例子吗他打不过容兮遂,所以不管容兮遂怎么对他,他还不都是得像爸爸一样把容兮遂原谅
一阵银铃似的娇笑,此起彼伏的从不远处传来。
龚宝宝一抬头,正看到一群红鲷鱼成精的妹子,依旧衣着清凉、胸肌发达,以周鱼赤为首,倚在不远处二楼的栏杆前,风情在细长的凤眼中流转。连笑话他,都笑话的特别好看。
龚宝宝天生的风流种子,男女通吃,被美女笑了不仅不会生气,反而会颠颠的凑上去继续找笑。
“几位仙子姐姐在这里做什么啊”
“看情郎啊。”娇小天美的周鱼赤的画风总是这么大胆奔放,容兮遂不让她们靠近颜君陶所在的小院,她们就去了隔壁院子的观星台上眺望,“可恨我那情郎是个榆木脑袋,不愿意与奴家春风一度。可奴家几人的家已经坏在了那容姓恶人的手中,无处可去,只能厚着脸继续来跟着情郎了。”
说的直白点就是,周鱼赤还是没有放弃让颜君陶当她们“族长”的执着。又因为身为她们老家加吉秘境被容兮遂毁了,就彻底赖了上来,打死不走了。
颜君陶也拿这一群“小妈”没辙,只能任由她们跟着。当然,这里的没辙不是打不过的那种没辙,而是他想从她们身上打听事情,又不想问的太直白而打草惊蛇的没辙。
“唉,我师叔太小,根本不懂男欢女爱的妙处,我就不一样了。”龚宝宝哪怕明知道和这些美女做不成什么,但也拦不住他那颗想和别人口头花花的心,“不过,我也是为了各位仙子好,还是早点放弃吧,你们肯定没我师叔执着。”
龚宝宝关键时刻还是能够想着颜君陶的,想要帮颜君陶摆脱烦恼。
“再看吧。”要不是目前非颜君陶不可,周鱼赤也不会如此执着,六岁的孩子实在是没什么看头,反正她是理解不了恋童癖的乐趣,“若我们找到另外一个有缘人,肯定也不会烦陶陶了,毕竟我们也算是他的小妈,虽然说这样的禁忌之恋更刺激,可他不配合,奴家也不爱霸王硬上弓。”
龚宝宝是真的没一丁点的兴趣去打听颜君陶狗血的身世,知道的太多都活不长久。
但周鱼赤大概是真的寂寞太久了,反而兴致勃勃的拉着龚宝宝聊了起来“唉,我当年最失策的就是不愿意那么早要个孩子。”
“”仙子姐姐你这个感慨有点容易让人想歪啊。
“你没想错。”是的,周鱼赤就是这么没有节操,毕竟红鲷鱼本身就是这么一个没有节操的种族。周鱼赤反倒是奇怪的看了眼龚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