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头豺兽堆在这,卡式炉的燃料也够,两人敞开肚子吃得饱饱的。
在她俩吃饱后,风倾然又把豺兽肉切成长条状扔在烤盘里用小火烘烤,准备烘成肉干当干粮备用。
她把扶梯上的那头豺兽拖到料理店门外,让莫卿卿剥掉皮,用其中两张皮给她和莫卿卿各做了一身简易的皮衣。
豺兽皮几乎没有经过处理,又腥又臭,但胜在保暖、结实,不仅能御寒,还能起到一定的防护作用。
兽皮衣是无袖款,用青鳞片裁成长方形,中间掏个洞往脖子上一套,再在两肋的位置用匕首戳出几个对衬的洞,用豺兽筋穿起来打上结便成了豺皮衣。双臂、胳膊、大腿、小腿各绑上一块豺皮当作护臂、护膝、护腿,脚下的运动鞋也裹了层豺皮做防护。
完整的豺皮摊开后有约有一米八宽,两米多点长,足够她俩当床垫和被子用。
莫卿卿坐在豺兽皮上,对坐在对面绑护臂的风倾然说“风倾然,你说我们用这豺皮兽做披风会不会很帅晚上当被子用,白天当披风用,我觉得这提议不错。”
风倾然说“假如你不怕青鳞兽把你当成豺兽的话,我没有意见。”
莫卿卿“切”了声,说“说得我们好像没穿豺皮衣似的。”她打了个呵欠,拉了个抱枕当枕头,在铺了豺兽皮的榻榻米上躺下了。她拉过豺兽皮盖住自己,随口问出句“风倾然,你的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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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有一个煮火锅的卡式炉,风倾然试着点了下火,发现能打着, 不禁露出一个笑容。她对莫卿卿说:“你休息会儿, 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物资。”说话间,见莫卿卿又伸手去抓伤口,赶紧说:“长伤口, 别挠。”
莫卿卿只好把刚碰到伤口的手缩回来。她说:“要不要我陪你去你当心刚才逃走的豺兽杀回马枪。”
风倾然说:“门口有火, 它们不敢过来。”她说完,拿起手电筒先去店里搜寻。
店里的食物和水都没有了, 卡式炉倒是留下不少,她在后厨旁的库房里还找到四箱半卡式炉气罐。她扛着气罐回去,见到莫卿卿单腿蹦跳着挨张卡座收集靠枕。
她把卡式炉气罐放在榻榻米旁, 问莫卿卿“你收集靠枕做什么”
莫卿卿说“保暖呀。晚上那么冷,睡在靠枕堆里多少能起到点保暖效果。”她担心风倾然不相信, 保证似的说道“我之前就是靠着抱枕和餐桌布从寒冷中熬过来的。”
风倾然经历过那样的寒冷,知道有多难熬, 不由得心头微酸。她对莫卿卿现在还想着用抱枕保暖又有点无语, 说“我们有四张豺兽皮可以保暖。”她见莫卿卿精神十足,半点伤员的虚弱模样都没有,便把青鳞片递给莫卿卿, 让她去剥豺兽皮。
莫卿卿接过青鳞片, 想到风倾然没有防身的武器, 便把匕道递给风倾然,说“这个借给你用,要记得还我,这个是闷闷的匕首,我还要还给闷闷的。”
风倾然问“闷闷”
莫卿卿说“吴闷闷,我青梅竹马的好基友。”
风倾然看了眼莫卿卿,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略带两分暧昧地问“定情信物”
莫卿卿“嗬”了声,说“屁这是闷闷她爸送给她的礼物。”当即又把她怎么从吴闷闷家拿走这匕首的事说了。
风倾然听完,沉默两秒,问“你之前就无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