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沢田纲吉紧张地回答。
只看表面的动物吗
自己,何尝不是。
这天上了天台却没有看到云雀恭弥,而是看到一个飞机头的风纪委员。风纪委员见到我后恭敬地说,“黑羽同学,委员长让我转告你说他今天有事,不能来天台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而后找了个不晒的地方,然后坐下来看书。
日子还是很美好的啊。
平静的生活虽然有一时的魅力,但时间久了总是让人感到不适的。
特别是我这样不安分的人。
拉开厚重的窗帘,初升的太阳虽然比较温和,但依旧刺眼。如利剑般刺入双瞳的日光让眼眶干涩,但我依旧固执着进行着这自虐一般的动作。
一个人的房子当然是孤独寂寞的,学校里的人只能看到我的外表但看不到我的内心,这也是当然,也不能埋怨他们。这是个矫情的抱怨,但却恰到好处。那些死人的噩梦我没再做过,因为我存在的本身几乎都变成了噩梦。
可以开始了吧。平静了太久了呢。
执拗地没有闭眼任由着眼泪流下来,我的笑容从嘴角蔓延开来,冷漠的,嘲讽的笑。
今天似乎要下雨了,天一直阴沉沉的,到午休时分雨终于落了下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
我想起云雀来,有些匆忙地带着伞上了天台,然后看到风纪委员拿着伞,云雀恭弥正站在伞下。
他怎么可能被雨淋到嘛。
我失笑着摇了摇头,挣着伞走了过去。
“草食动物”
我垂下眸子,说道,“我叫黑羽棘。”
都这么久了还这样叫我,我保证如果这次他继续这样叫我我绝对翻脸。幸好他没再继续。
我想了一会儿怎么找茬挑事,然后说道“恭弥,你以后会一直留在并盛吗”
“嗯。”云雀恭弥回答。
骗人。我在心里说。他以后明明会跟着沢田纲吉走的。
我想了想,又问道,“恭弥,留在和并盛和离开寻找更强大的力量,你会选择哪一个。”
沉默,唯有雨声蔓延。
“你话太多了。”云雀恭弥说,“草食动物。”
好的。我可以假装被激怒了。于是我看着云雀恭弥,挑衅地说道,“我们来打一架吧。”
“呵。”漠然的笑和冰冷的雨,浮萍拐划破雨幕,而后被我的雨伞架住。
“一直叫我草食动物的你,就这样的实力么。”我冷笑出声,伞尖微挑,从一个有些刁钻的角度刺向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很强。要知道在后来的并盛打架排行榜上云雀恭弥可是牢牢的第一位置,即使从小生活在黑手党家族,并一直接受训练的狱寺隼人也不是他的对手,这就足以证明他的天赋和实力有多可怕了。
腹部被重击而导在地上,雨伞在浮萍拐的威力下已经成了碎片。现在的我当然是狼狈的,整个人湿透,黑发凌乱的披在我的身上,倒是没有血迹,只是淤青罢了。胳膊有些地方浮肿起来,动一下就痛得厉害,腿也是。
对方是毫不留情的。
而我特么是故意示弱的。
我捂着腹部站起来,看了一眼脚下的的雨伞碎片,又看了眼依旧冷漠无情的云雀。
我轻轻地笑了,“真是可惜这把伞了,我原本是上来给你送伞的。”
说完后我捂着腹部有些一瘸一拐地离开,表情哀伤,但眼底却一片清冷。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