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微颤,他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斜斜的依靠在卫浴墙边,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随着行走幅度过大,半褪的裤筒顺势滑落至膝盖处。
谢少帅也不觉尴尬,泛红的眼尾跟钩子似的,绞着孟灵。
男人静默了一秒钟,慢悠悠说“不行。”
“是吗”孟灵心口微动,面上却不显。
唇角掠了丝戏谑,单手摁住他的肩膀。
空余的另一只手缓慢的扒开谢诺丞紧紧合拢的黑衬。。
“宝贝。”
最上一口纽扣被解开,谢诺丞喉头上下滚动了下,眼底漾了层失神的波澜。
他勉强抑制住脱口而出的气,轻哼哼了声“嗯”
孟灵又笑了,倾身朝着男人脖侧的腺体呵了口气“你的信息素似乎等不住了。”
oga对标记过自己的aha在生理上有种本能的臣服与ke望,哪怕孟灵至今为止也没有完全标记谢诺丞。
但是狭窄的空间内,她的吐息喷洒在脖侧,身体中每一处毛孔似乎都在接纳她的靠近。
谢诺丞心脏微抖,跳动的节奏不由漏掉半拍。
他喘了浊气,用尽力气克制住发软滑倒的身子,苍白的指腹下移,不听使唤的拽住孟灵一角裙边,掀了掀。
最终却没有将她撑起来的裙摆掀起来。
谢少帅的声音嘶哑又惑人“刚才我和雷的通话,你听见了。”
这是个肯定句,身为一位优秀的军方机密调查科要职人员。
反观察能力必定高于常人。
关于割除腺体的前因后果,谢诺丞一直以为自己没办法亲口跟她开口解释这个事情。。
然而当他扭回头看见反锁的浴室门、佯装一无所知的孟灵时,心底一直固守的某样东西,缓慢坍塌。
谢诺丞恍然察觉,坦白或许自始至终都不难。
运筹帷幄、桀骜不驯的谢少帅是他,偏执自残的那个人也是他。
没什么好隐瞒的。
因为有人愿意愿意接纳他的这份不诚实。
她明明知道真相,却引而不发,愿意给他足够多的时间,亲付信任。
谢诺丞眼底掠了丝动容,他掀开眼皮“说话。”
孟灵不动神色的嗯了一声,不咸不淡的问“说什么这是你拒绝我进去的原因”
逼仄的卫生间内,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织。
对视了几秒钟,谢诺丞忽然摇了摇头,桃花眼微弯“孟灵,我就是想在你进去前问你个问题。”
孟灵杏眸半阂“嗯,你说。”
“你对未来伴侣作死将自己搞成了绝育oga有什么看法”
男人别开视线,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滚动着孟灵针织裙尾。
行为大胆,只不过光洁的额头布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汗珠顺着轮廓分明的侧脸下滑,没入胸膛。
胸腔一起一伏,男性荷尔蒙爆棚。
孟灵裙子撑的更开了些,直接噌到了谢少帅的手心。
男人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信息素被灼了下,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
孟灵勾了勾唇,伸手拨开他肩头黑衬。
软软的笑了下“你背过身去,我告诉你。”
灯光下,女人睁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白炽灯投射在琉璃似的眼珠上,仿佛缀着星辰。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却又含着丝aha的压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