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灵低头咧嘴笑了笑,黑框眼镜遮挡下,杏眸厉色一闪而逝。
“没事儿吧”
楼梯间昏暗,孟灵慢半拍抬头。
消防栓边铝钛合金门不知什么时候,再次被人打开。
开口说话的是位身材挺拔的男人,男人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常服,鸭舌帽遮挡住了大半张脸。
窗外余晖斜射,45度角仰望,只能看见两片性感薄唇上弯,这是抹标准清隽温润的弧度。
“咚咚咚”高定皮鞋敲击地面,两条逆天的长腿正以走t台的姿势,有格调的缓步迈下台阶。
孟灵愣了愣,惯性的抿唇,只可惜面部动作剧烈,碎成蜘蛛网的镜片掉落一块,砸在她的鼻尖。
谢诺丞盯着她那张过于寒碜丑陋的脸。
唇边温润的笑容僵硬了一秒,随后若无其事的敛起眼底嫌弃。
喉腔溢出如沐春风、恰到好处的关切询问声。
“需要帮助吗”
他停顿在她身前,骨节分明的双手从兜内掏了掏,掏出一块价值不菲的真丝手帕,弯腰递给她。
硬质发丝上传出薄荷洗发水味儿扑面而来,熏的人心口微跳。
孟灵眉头紧蹙,察觉到裙子里头有个东西正不受控制的膨隆而起。
身体中有股陌生的味道似乎很快又将溢出血脉。。
这该死的疾病
孟灵烦躁的揉了揉手腕,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不怎么熟练的并拢双腿。
拍开身前递过来的修长手指,冷声道“不用。”
话落,脚下生风,顾不得脚踝疼痛,优雅而不失凌乱的钻入这具身体原本的公寓楼。
门“啪”的一声合上。
楼道口,钱波波探出个头。
“谢哥”
“唉吆我的天,你手没事儿吧。”他猫着身子,一步两步,走到谢诺丞身边。
捡起地上真丝手帕,恨铁不成钢瞥了他一眼。
“祖宗喂,你管这样的闲事儿干什么喂”
“ 波波刚才那人你不觉得很熟悉”
“嗯”钱波波倏然抬头“刚才那位是孟孟”
“对。”楼梯间灯光暗淡,男人垂着头,唇边温润如玉的笑容消失不见。
他随手扔掉手中丝帕,从怀中又掏出一块,仔仔细细的擦拭十指,仿佛要将手指蜕下一层皮。
钱波波冲着他谢哥翻了个白眼。
心有余悸回忆道“奇怪她那么凶的一个人,怎么会被人推下楼”
谢诺丞不置可否,迈着大长腿走上台阶。
走到消防栓边门边,随手指了指墙角球机,回头冲钱波波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卧槽她”钱波波到底是军部机密调查局少帅的副官,这么明显破绽再看不出来端倪,就真的要卷铺盖走人了。
他快步走到他谢哥身边,神色凝重“她是故意的谢哥,刚才你听没听见楼梯间争吵的声音”
“嗯。”男人半垂着眼皮,松懒的打了个哈切。
钱波波坠在他的身后,瞬间进入头脑风暴“联邦大学古文专业老师,竟然有可能会患上信息素感染疾病如果是真的,她是为什么能够躲开信息素探测仪”
“谢哥”
“嗯”
“简单。”谢诺丞分开交叠着的双手,抚摸上自己脖颈上不存在凸起的腺体。“拥有比我和雷更惊人的自控力,控制住信息素外溢。”
钱波波眼神一荡,回忆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