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小龙女的这一番话,聂磐还没说什么,孟觉晓已经先发问道龙姐姐真是奇怪,怎么说话一副文绉绉的古人模样又是令尊又是令堂的,讲的这套道理跟一个做和尚说的差不多
聂磐虽然有了七分醉意,听了孟觉晓这样问,还是急忙给小龙女掩饰道你龙姐姐在大学的时候是研究古文的,所以习惯成自然,说话的语气一时改变不过来
聂磐低头的时候才发现一瓶白酒居然被三人喝干了,不禁苦笑一声
小龙女也许是初次饮酒的缘故,此刻脸颊粉红,眼神微微有些朦胧,聂磐怕小龙女喝多了伤身,扶起小龙女道龙儿,时候已经不早了,我扶你回房间睡觉吧
小龙女活了二十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喝白酒,一杯半白酒下了肚子之后就感到头脑有些眩晕,急忙使用内力抵御这股眩晕的感觉,谁知道的酒精被内力一逼,循环的速度更快,眩晕的感觉更甚而且这好酒通常都是有后劲的,此刻小龙女更是感觉有些浑身乏力的感觉,虽然表面上看着清醒,但是她的头脑已经有些迷糊了,聂磐说要扶她回房间睡觉,急忙站起来跟着聂磐进了卧室。
在卧室里聂磐将微微有些醉意的龙美眉扶到床上,给她脱去鞋子盖上被子,抱歉的道龙儿,真是对不起啊,本来想让你陪我解忧,没想到居然让你喝多了,你今天晚上就在我的床上睡一夜吧,我到我父母卧室里面去睡
小龙女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任由聂磐摆布自己,此刻在这迷迷糊糊的感觉之中,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大半夜的时间聂磐一直在向她与孟觉晓诉说伤心事,却让小龙女也勾起了对过儿的思念,与其说是一开始龙美眉是陪着聂磐解忧,不如说最后龙美眉也到了借酒消愁的地步
安顿好了小龙女后聂磐又回到了客厅,孟觉晓居然趁这时间又跑到厨房做了两个凉菜,切了一盘烤肠摆放到了餐厅里,此刻手里又提着一瓶红酒道来,表哥,我陪你继续喝陪你把一切伤心事通通都用酒解决掉
聂磐此刻也是微微有些醉意,既然美人有约当然不会拒绝,于是开启红酒,二人在深夜继续一边聊一边对饮
表哥啊,我怎么觉着你爸爸有可能是被人谋杀的孟觉晓喝着红酒,醉意阑珊的推测道。
谋杀我也想过,可是根本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我爸的的遗外没有任何外力致死的地方,一点都没有而且我爸死的时候我就在隔壁,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聂磐摇头否定了孟觉晓的推测
会不会是被人下了毒呀
聂磐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会,就算我爸被下了毒,他死后尸体总该会有变化吧还是那一句话,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一丁点都没有解剖尸体的是我们东港的几位著名法医联合进行的,这几位法医都是有名望的人,他们绝对不会在这方面作假,更何况我爸为人和善,活了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得罪人,无冤无仇谁会害他
不会是被你妈妈害死的吧要不然她怎么这么急着
嫁人两个字还没出口,孟觉晓的脸颊已经被聂磐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你胡说八道,你可以指责我妈嫁人太急了,可是绝不能怀疑她和我爸的死亡有关他们可是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相濡以沫了半辈子的夫妻,自从我记事之后还没有见过他们拌过一次嘴,二十多年来可以说他们之间相敬如宾,邻里街坊还没有一个人不羡慕我爸妈的关系的,我爸死去的这件案子经过区里、市里、甚至省里不少刑侦专家接手,还没有一个人说我妈妈有嫌疑,就凭你一个山沟里来的小丫头也敢胡说八道聂磐怒不可遏的瞪着孟觉晓训斥道,仿佛红了眼的恶狼
孟觉晓捂着火辣辣的腮帮子,嘴唇上已经溢出了一丝血迹,哀怨的望着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