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泉甚至还哼哼道“不许走。”
纪灼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平时见到的凌泉,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最开始说话偶尔语不,字里行间像藏着冰碴。后来熟稔了,不再保持距离,愿意多说话了,但说话时总像也不带么情绪,没有多少情,无论说么像在陈述最平平无奇的事。
还没听过纪灼这种语说话。
像个有点点小任的小孩,又像在撒娇。
那就还是抱着吧。
纪灼凑过去,嘴唇在凌泉额轻轻碰了碰。
觉察了自己的心意,决定在事情解决之后将的所思所想全部摊开来给凌泉看,再问问凌泉,今后愿不愿意继续同行。
日过后们终于听说在岛负责搜查的人撤回去了许多。冒险者公会除了个直属的部门之外,其公会做事的人基本是通过撕悬赏令来领任务获取酬劳的。
搜查一事自然也是。
起初还有冒险者觉得这工作轻松酬劳还高,可日过去毫无果,们就不耐烦了。找不到人意味着完不任务,也就无法拿到酬劳。在这里耗着没有意义,很多冒险者选择放弃任务,转而去接其的悬赏了。
码头登船的审查力度也小了很多。
凌泉纪灼一起去到码头,准备离开这个岛,目的没有所谓,先离开再说。
们本来还担心中途会被人拦截,不过事实证明们想多了。凌泉仍是扮作可爱的少女,一路挽着纪灼的手,前行时有人看,多半也是觉得这两人真登对。
似乎没有怀疑们身份的。
们买了船票,登了船,这次因不是回到们最初待的小镇,不受到久久只有一班破船可坐的限制,们选择了一艘看起来状况的船,有独立的房间,船还有冒险者全程平民保驾护航这意味着中途如果遇到么危险,们不再像次那样挺身而出,凌泉也就少了很多暴露的危险。
等一切就绪,船也开始往前航行的时候,两人方才稍稍放心来。
可是们又隐隐觉得,似乎是顺利过头了。
这直觉很快得到了验证。
傍晚的时候待在房间里的两人听到了侍者的敲门,说是来送餐。
二人还是保持着警惕状态,纪灼对外面的人道“放在门口就行了,我们待会儿自己出去取。”
然而这人并没有依言行事。纪灼凌泉所在房间的房门忽然被强行破开,个看起来装备精良的冒险者直接闯了进来。
周旋大概无,到这种步了,肯定是已经被发现了。说不定之前那些撤走的冒险者也只是。
纪灼准备迎战,这里有个冒险者,看起来还很厉害,如果单打独斗,纪灼也许没有胜算。但有凌泉,只要凌泉一直给续航,们应该能打赢这些没有治疗师加持的冒险者。
船才往外开出不算远,打完这些冒险者后,们可以跳船往岸边游。
事情却不如纪灼所料。
站在前头的那个法师开始缔结法印,念出一段咒语。
凌泉脸露出痛苦的神色,完全不受控制倒了去,一阵微茫闪过后,又变回了那只大兔子。
眼睛紧闭,一动不动。
纪灼也被比强大的冒险者克制住,在一旁挣扎,却犹如困兽之斗,无可奈何。
眼睁睁看着凌泉被提着耳朵装进了笼子里。
那冒险者首领还对纪灼笑了笑“你放心,这治疗师只是昏了过去而已,我们把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