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能强行把人拉开来,但对方睡安稳,纪灼怕动作太大,扰这疲累的小魔法师的美梦。
于是最终纪灼只是将衣抖开,盖好在凌泉身上,随又伸手去碰碰兔耳朵。
其实还想戳一下凌泉尾椎骨上小小的那一团尾巴。但要真的戳,多半会被作变态。
而且别说去触碰,除却最开始那匆匆一瞥,纪灼现在连再去多一眼都不敢。
本来纪灼是不再有别的动作,然而夜色渐浓,海风习习,有些微凉意。往常在外头餐风宿露,二人总也会生一把火保暖,现下在船上不便生火,纪灼动把凌泉抱船舱内的念头。让盖着被子睡,自己在一旁守着。
不过这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怕暴露凌泉的身份是一事,刚才那巡逻员的反应也让纪灼多分考虑就这把凌泉抱去,旁人见,又会怎传们俩的关系倒是所谓,但并不想让小魔法师感到困扰。
纪灼叹口气,调整姿势,拿自己的披风把凌泉裹到自己怀里。纪灼体温偏高,凌泉似有所感,贴着纪灼,抓抓紧。
周围很静,纪灼能清楚听到细小的风声,海浪拍打船体的声音,凌泉平稳而有规律的呼吸声还有自己擂鼓的心跳声。
真是奇怪,怎突然就心跳加速
这样捱到半夜,凌泉悠悠然转醒。
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纪灼怀里,凌泉大惊,几乎是即就弹起来。一起来,盖在身上的布料落一地。
纪灼“”
凌泉又手忙脚乱蹲下去,把衣服捡起来,瞪视纪灼一眼。
纪灼嘴上说着“都是男的怕什嘛”,但还是自觉转过身去。
凌泉终于穿好衣服,兜帽也重新将的耳朵藏好。轻咳一声,示意自己已经好。纪灼和并排坐着,仍是没敢正视,只是用余光见凌泉的脸似乎染上一层薄薄的红。
纪灼解释道“我怕你冷所以才抱着你。”
凌泉“我知道。”
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彼此都有些尴尬,纪灼找另外的话,转而道“刚才没来及你你就睡过去,能告诉我吗你是不是没办法按自己的意愿选择变成人形还是本体”
凌泉头,补充道“也不是完全不能控制,一般在我过度使用法术之我就没办法维持人形所以我才很用法术。”
“你太虚弱,”纪灼想着今要找些机会改善一下凌泉的体质,不然每次作战之都要昏睡也不是办法,重要的是,纪灼担心这样下去凌泉的身体会出现什题。不过改善体质的事并不急于这一时,纪灼想想,又说“你的治愈法术很特别,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说完之又转道想,总共也没遇见过多会治疗法术的魔法师。
不说,现在在整个大陆上,治疗师都是稀缺的职业。
自然是有人学治疗法术的,不过大部分人似乎没有这种天赋,学许多年,很多人也只会简单的短效体力复这种体力复的原理是调动伤者原有的精气,让伤者在战场上多坚持一段时间,时效一过,伤者的虚弱程度甚至会加严重。
正为此,现在很有专职的治疗师,冒险者们出门宁愿身上多背几瓶药。
像刚才纪灼被海妖打到吐血的情况,其治疗师说不定根本能为力。
而凌泉施法做出护盾帮纪灼挡住许多攻击,还治愈不是抽出自有的精力来应急,而是真真正正地将的伤口完全愈合,之全然不再感到不适,甚至感觉比先前还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