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新仇旧恨,一切计划的总结,在这里全部了解。”田言缓缓的从朱家的队伍里走了出来,金色的眸子里泛滥着光影,倒映着场中僵持的局势。
但以她的身份,此刻站出来难道不是有些多余
不,如果是以农家田言的身份站出来的话的确如此,但她可还有另一重身份呢。
田言从朱家的队伍里面走出来可谓是极为显眼的,毕竟在一群盘膝坐在地面上打坐的家伙们的中间突然站起来一个人,是谁都会觉得鹤立鸡群。
并且,她那泛着金色光芒的眼睛,也不是不能让人不在意的对象。
无论种种,但既然选择在这个时机出声,那么田言就一定有着自己的打算。
虽然在眼下的实力对比之下,她显得是那么的弱小,但弱小这件事,也仅仅是以田言而言的弱小,若是换了另一重身份呢
然而就在田言说话没多久,还不待有人回答她,却见漫天的黑屋与邪气在这刹那间好似遇到了什么极端仇视的目标一样,完全暴动了起来。
同一时间,苦心维持着阵法的白玉京也感知到了外界一股惊天霸道的剑气的冉冉升起,那是足以将他的执象天地给完全破坏的力量,相当的恐怖。
若是在保持着执象天地的过程中被这样的一击打中,就算是白玉京也绝对讨不了多少好处去。
所以,临近最后白玉京即将撤回执象天地,逸散在周围的封禁的力量也在这一刻消散于无形。
失去了压制的黑雾与邪气并未聚拢起来,反而是咆哮着四散分开朝着同一个目标接近。
而那个目标,是在不远处站着的那个男人的模样。
“那是巨阙”脚下的太极图撤下,卫庄感同身受,当没有了压抑着胜邪剑的力量的阵法持续以后,亲身感受胜邪剑全部的威力,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觉得可怕到绝望啊。
但现在,只怕这柄胜邪剑要的,不再是面对他们,而是要去对付那个人了吧。
胜七手持巨阙的人,巨阙,本就是和胜邪经受在欧冶子的手下,一炉五剑的兄弟般的武器。
就像是为了变强从而去寻找太阿与湛卢的麻烦,将它们给一一折断一样,巨阙同样也在胜邪剑的狩猎范围之内。
无怪乎当胜七手持巨阙剑出场的时候,这漫天的黑屋和邪气会极端的暴动。
对于它们而言,无论是鲨齿还是承影,都不过下午茶般的小点心,唯独与它一脉相承的剑,才是它真正的主食。
巨阙剑这样正大光明的出现,它怎么可能放过它
“哼,这里是农家禁地,炎帝冢的所在,你们居然敢在这里办些这样的事情,若是打扰了几位长老和炎帝他老人家的沉眠,你们是万死都不能赎罪”胜七可不觉得有什么害怕的,哪怕这白玉京的封禁自成天地,好似一个巨大的碗倒扣在地面上的结界也没什么。
看着它消失了以后,胜七也撤下了蓄力的准备。
他本身就是想要来打破那个屏障,既然对方撤下,他也没有必要去攻击。
只是他不去攻击,却并不代表别人不会攻击他,尤其是在这里还有一个极端仇视他,甚至想要将他埋葬的胜邪剑在这里,巨阙想要收手那也要看胜邪答不答应啊。
结界被撤下的那一瞬间,胜邪感知到了巨阙的存在,巨阙自然也感知到了胜邪的存在。
或许对于胜邪而言,巨阙才是它最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