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并不是什么好的羁绊,不能被人发现,最好是谁都不知道继续隐藏下去来得好。
否则的话对谁都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季布不想让开,他也不能让“尚公子来到这后院却是为何这里可没有前面的院子那样的热闹。”
“热闹之后,总有寂寞,喧哗之后,总有孤独,那边的热闹和这边的平静,冲突吗”说着,嬴政的目光渐渐的放低。
他不是不能容许有人不想要他做些什么,但他不能容许当他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之后,还有人违背他的意志。
季布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以后的最后一个,但这样的人,足以让他的态度变得很差。
心中产生一些,威压的怒火“让开,季布,我倒是好奇,你和尉缭子都不想让我看到的涟衣,究竟是何等的样人,是倾国倾城,亦或者还是”
话没有说满,但是后续的意思上那种不满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再阻拦下去,怕是就要闹出一些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了。
论武功,嬴政拍马也赶不上季布,但是论彼此之间的差距,季布也只能仰望嬴政。
季布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尚公子。”兴许是察觉到了眼前这难堪的场景,也知晓了季布心中的犹豫和仿徨,被季布护持在身后的涟衣悲叹一声,缓缓的移动脚步走了出来。
桃花香味泛滥,如同夏日里静静的花朵,女子柔弱娇然,只是走出来的这刹那,就能够让这本就幽静的后院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围绕着她,全数都在衬托着她。
“你”涟衣或许的确很美,但在嬴政的眼中也就是略有姿色罢了,别忘了嬴政的后宫里漂亮的美人不知道有多少,区区一个涟衣还不会让他有所乱了方寸。
他在意的,只是这涟衣走出来以后,给了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
那种感觉很熟悉,仿佛是曾经见过同样的人一样。
“尚公子,尚公子”背后,尉缭子也终于是追了过来,只是当他看到涟衣大大咧咧的站在尚公子的面前的时候,终究还是在心里悲叹一声,这下凉凉了啊
本来嬴政对于是否传位给扶苏,是的确很同意的,但这种同意建立在扶苏本身并不主事的原因上,也就是和那些六国的叛逆分子们,还有昌平君等人全都分割开了关系的原因。
在嬴政的眼中,这就是最重要的,他无法容忍背叛,甚至和他亲近的人都背叛了他。
也因此,扶苏的选择极为重要,那些昌平君留下来传给扶苏的,其实并不能给扶苏带来一丁点儿的帮助,相反,是留给扶苏最致命的催命符。
但凡扶苏敢于去触碰,在嬴政的心中,必然会落了下乘。
并且日后他的位置,也岌岌可危。
什么都不做,划分开关系就是好的。
但现在出现在嬴政面前的,偏偏就是这些昌平君留下来的一切,仿佛是非要提醒嬴政一样,昌平君的那些所作所为,还有那些给予了嬴政的背叛。
都在这这一刻显化在嬴政面前,让他再度想起来。
而想起来这些的嬴政,在朝堂之上到底会对谁产生最大的不满呢
那自然就是扶苏了,虽然扶苏的确没有和昌平君的那些产生什么联系,但某些时候,只需要这么小小的提醒一下,就什么都足够了。
“这就是你缭子先生拼了命也不想要人看到的人”嬴政转过身,有些好奇的看着尉缭子说道。
“这个女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