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易经的忙碌弄玉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对于弄玉而言易经的每一次离开都是代表了他要在外面和人战斗这样的事情,无论成果如何,无论胜败如何,他总都会受伤,而他受伤的程度,也要看他到底拼命到那种程度。
但无论是哪一种,弄玉都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他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在外归来的模样。
“啊毕竟现在我的话,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脸颊,易经说的却是真正的实话。
出使韩国的秦国使臣被杀,这可是韩国头等的大事,而且这也不是什么打打杀杀就能够解决的,你一个人就算再能打,可是对手可是秦国,面对那等强国,一个人又能有什么用
韩国眼下要做的,是安抚住秦国,乃至于在秦国的下一位使臣到来之前,拿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当然了,下一个使臣到来的时候,伴随而来的自然也就是秦国的铁骑,那纵横天下无双无对的秦国铁骑,就是威压在所有人心头上的惊惧。
这一次的对手不是夜幕,不是天泽,而是来自西方那个最强的国家,单人的手段已经没用了,而且在大秦的兵锋之下,韩国内地的争斗无论进行到何种时候,都必须在眼下这种情况团结起来,否则的话,待得大秦的机会来到,想来无论是黄金火骑兵还是百战穿甲兵,都不介意来试试韩国都城新郑的强度。
但在这里需要注意一下,要给出交代的是韩国,而秦国则只是表面做做功夫罢了,它甚至巴不得你拿不出个解决办法,这样的话,大军压阵就直接变成了大军攻城,正好是随了大秦的念想。
“易经,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完成非公子的梦想呢,那样的大同世界到来的时候,是不是我们也可以顺理成章的退出流沙的时候”脸颊上带着一抹嫣红,在行走之间偷偷撇了易经一眼,她心底里的心思,真的是很明显了。
但易经的注意力并不在这方面,所以他自然就没有看到这难得的美人娇羞的一幕,只是自顾自的看着前面的易经,心里想的东西委实有点多,这种状态之下的他更是显得心不在焉。
陪着一个美女出门逛街还心不在焉的,这种人活该被打啊
“易经以前,是一个杀手,但是我听闻紫女姐姐说,你曾经做杀手的那段日子里,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都任务都接,而且有些时候,你甚至还会无偿的去做一些任务。”说着,弄玉眼眸里闪烁着感兴趣的光芒,很显然弄玉对于易经曾经的过去,是很想要探究的。
“最出名的,就是那个劫婚的公子,本该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却在大婚之日被那孟玄君给大乱,新郎被打个半死,本该是属于他们的洞房花烛,却是被孟玄君给拿去了新娘,事后,一对璧人双双服毒自尽,而新郎的老父亲绝望之际,在黑市里悬挂上了一个不过数钱的悬赏,那是低廉到谁也不想去理会的价格,而且难度也高到没人想去接取的地步。”
“阶级贵族强夺一个女人,或许在别人看来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情,身为平民,本就是为了取悦贵族,所以无论怎么样,这群贱民都只能任由索取,而不能反抗。”
出人意料的,易经说到了另一个话题上面“这是这个时代的主流,也是七国的主流,但是在我看来,杀人偿命,阶级,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他做的事情很过火,那位老父亲的泪水太沉重,我也实在看不惯。”
“弄玉,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和韩非说的话吗,如果法律无法制裁所谓的贵族,那么我,并不介意在那个漆黑的世界里面,充当一次裁定人。”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想到这三年以来看到的那一幕幕的场景,易经的内心就充满了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