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所以得罪,我因将传闻立妃剪发之事总不提及,说成皇后贤美节烈,希冀动听颁诏,这实在是我想了多少日子才定了主意这样编写的。我三十七年进京时在路上还做过两幅对子,一副是忠孝节义果能行,虽然贫贱,理宜起敬;奸淫邪盗若有犯,即使富贵,法难宽容,又一副是臣道维艰,利禄条条,焉能事事行公正;乾纲不易,将相济济,那能个个别贤愚,总是我糊涂好名的想头。”
“至所说贤美二字就是诗经上后妃美而有德之意,宠幸二字就作和好讲,轻生二字即是身故,挺触轻生就是说皇后节烈之处,并没有别的意思,是实。”
“又供我要投递折子缘故,一则可以得名声,再则希冀有些好处,或借此可得功名,这个念头也是有的。”
案件发生后,皇帝自是大怒,命大学士舒赫德、协办大学士阿桂、刑部尚书英廉与三司九卿会审,严譄的同乡与家人均被牵涉其中。
此事英廉就是主审官员,他对此事知之甚详。
此案到最后因成了一出闹剧,便也不了了之,舒赫德和英廉等人也都不愿再多牵连,这便早早结案,以严譄一人死罪来尘埃落定。
可是此事在英廉这里,在余文仪忽然奉旨进内廷来请脉的事儿上,便派上了用场去因为那严譄就是山西人啊,而余文仪的五子余延良,在发生这件事之时,正在山西司任职啊
一旦将余延良与此案瓜葛上,或者说他职司不严,以皇上对严譄之案的憎恶程度,那余延良可就很有一壶喝的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皇上对严譄之案查办那么严,却对后宫两件假胎之事竟然就这么简单地过去了,那英廉自己倒也乐得就将这桩已经给余延良罗织好的罪名给销毁了去。
终究,但凡为那拉氏喊冤的案子里,就没个得好下场的。他自己也是能避开这样的事儿,就避得远远的吧。
倒是和珅从这一案中又看出了些有趣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