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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卷97、哑火(毕)(5/5)
袖擦泪,几番念叨,“不过是她随驾去了,我没去,一眼没照顾到,竟然叫她这么年轻就去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害了她,这么年纪轻轻的,便已然入土,却竟然直到此时还没有个说法,叫她如何地下瞑目”

    恂嫔在四月里,在皇帝尚未从江南回銮时,已经奉安于妃园寝中。

    愉妃这端眼泪,也令众人心下都有些难过。

    那拉氏却如何听不出,愉妃这又是要找茬儿,借恂嫔的事儿又说永琪与永璇的那段公案。这其中的矛头,又是朝着她来的。

    那拉氏便噙住一抹冷笑,傲然斜睨向愉妃,“亏愉妃你还记着恂嫔随你居住一场,却不明不白地去了,这么年轻便带着委屈入了土去终究这后宫里的人扒拉了一个遍,除了她因随你居住,与你有瓜葛之外,却根本就瞧不出还能有谁会算计了她去”

    “今儿在场的众位姐妹,自都只有听的份儿;若说有人应该说说,那也是愉妃你啊。”

    愉妃的目光便倏然朝忻嫔那边一横。

    忻嫔先是心下一凛,却随即还是坐直,抬眸清傲地回望住愉妃去。

    总归这事儿是她们两个一起商量的,愉妃若要揪着忻嫔,忻嫔就何尝能饶得了愉妃

    愉妃只知理亏,便也有些灰溜溜地急忙别开了目光去。

    忻嫔这才得意地勾了勾唇角,轻哂一声,也自顾去与兰贵人说话儿了。

    愉妃调整了一会子,这便又迎上那拉氏的注视,“恂嫔已去,长眠地下,无可对证。不过幸好还有永璇的福晋。”

    “彼时是庆藻与恂嫔一处骑马,两人都受了伤。想来这前情后果,便理应是庆藻知道得最为详细。”愉妃得意地抬眸,“主子娘娘若想查问得清楚,便是该问妾身和永琪,想来去年也都问得差不错了。此时到也是时候儿该问问庆藻去了。”

    “去年庆藻受伤,又受了惊吓,是不宜那会子就问她的话儿。可是如今都过了九个月去了,庆藻的伤早好了,自是已经可以到主子娘娘面前来回话儿了。”

    语琴听得都不由皱眉,低声与婉兮耳语,“她又想怎样还想抓着永璇和庆藻不放”

    婉兮也是心下生寒,“总归恂嫔死得不明不白,她不想因此而受人怀疑;更要紧的是永琪去年因为此事,被皇后在木兰磋磨了那么久,她心下替儿子不值,这便怎么都要借题发挥一番。”

    语琴抬眸远远打量了打量忻嫔。

    “那倒奇怪,这样的话茬儿,忻嫔竟然一声没吭,甚至只顾着与她位下的官女子说话儿,仿佛都没留神眼前似的。这哪儿还像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忻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