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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239、疼痛先来(六千毕)(3/5)
准噶尔的事儿,果然是又出额外的事了。这回不但准噶尔的阿睦尔撒纳没平定呢,喀尔喀蒙古的郡王青衮杂布又反了。”

    蒙古按照地域,分为几大部。

    准噶尔属漠西蒙古,本朝称“厄鲁特蒙古”;喀尔喀蒙古则属于漠北蒙古。因喀尔喀蒙古与准噶尔在噶尔丹的时候曾有过灭族之仇,故此皇帝在西北征伐准噶尔,喀尔喀各部是朝廷倚重的重要力量。

    而如今阿睦尔撒纳之乱尚未平定,喀尔喀蒙古的首领又为乱,一时之间叫这一场平乱之战,横生变数,难度陡增。

    忻嫔眯了眯眼,“我没问你们前朝的事儿,我单问你们后宫的事皇上这些日子不见人影儿,当真只忙活前朝去了”

    乐仪不敢再隐瞒,只得深深垂首,低低回道,“皇上,皇上他在各处拈香拜佛。”

    忻嫔一怔。

    “你说什么”

    这个七月,青衮杂布才反,皇上一颗心顾着前朝都顾不过来,他却腾出这么多工夫和心思来去拈香拜佛,他还能是为了什么,为了谁

    乐容和乐仪都深深垂首,不敢说话。

    忻嫔用力吸气,好半晌,才缓缓说,“说给我听听,皇上都哪天,上哪儿拈香去了”

    她自己说完这话,心内也是悲哀。

    这就是女人吧,女人总是难逃这样的小心眼儿,做不到不计较去。明明不愿意听见这样的事儿,可是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又做不到不打听去。

    就算明知道,打听完了的结果也只是叫自己更难受,却也还是想要打听得清清楚楚。

    也只能安慰自己说便是心里难受,也得叫自己明明白白地难受。不能就那么被蒙在鼓里了

    乐容和乐仪头已是垂到不能再垂。

    总是躲不过。

    乐仪声音已是低若蚊蚋,“主子是想听七月的,还是前几个月的”

    忻嫔又是一怔,“还不止是七月”

    乐仪只能使劲点头,“其实六月间,皇上的日程里,便有许多拈香的安排。且那些安排不是常规祭祀,而是与后宫生育相关”

    忻嫔用力咬住牙关,“说”

    乐仪深深垂首,紧张得屏住呼吸,一口气答“六月初一,皇上早膳后,办事毕,往舍卫城、广育宫拜佛。”

    乐仪小心地看忻嫔一眼。

    “皇上其实从前几个月也都烧香拜佛的,不过从正月到四月间,并未去过广育宫;却从四月十八开始,借碧霞元君生辰,这便第一次正式到广育宫拜佛”

    忻嫔一声冷笑,“四月间皇上不是才公开令妃遇喜么这世上,原本就没有那么巧的事儿”

    乐仪垂下头,“原本看似是因为元君生辰,才偶然为之的事,皇上却从四月开始,五月、六月、七月都去了”

    “五月初一去过一次;而了六月,就干脆初一、十五都去了”

    忻嫔紧咬牙关,“明白了四月是令妃遇喜之事公开;而到了六月,便是令妃临盆的日子近了,这便一个月变成了两次”

    乐仪垂首,两肩簌簌,“奴才也不明白这些,只是将打听来的消息,与主子照实回明。”

    忻嫔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绪,“你继续说,还有什么”

    “六月初三,皇上至斗坛磕头。”

    忻嫔闻言不由得一声冷笑,“斗坛皇上连斗坛都去了”

    圆明园里的斗坛,设在“日天琳宇”,俗称佛楼,本为仿照雍和宫后佛楼而建。而既然到此处磕头,便难免联想到雍和宫在雍正帝乾隆帝这一脉传承中的特殊含义去。

    而斗坛本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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