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处,正是分股之地,有一小窝。
他生就手指修长之外,又因极擅弓箭,故此指尖较之常人更为敏锐、有力,故此那处小窝微妙之处,他便能寻到。捻住之后,再以指尖用玄奥之力,一挑一提他身上那娇小的人儿,便受不得了。
这处玄秘,唯有当她在他之上时,方最得用。
宛若机关,只要他一触动,她便登时酥软无力,妙不可言。
可是今儿他连这样的绝杀之技都用上了,她也的确如往常一般绵软甜柔下来,却还是缠着他的颈子,甜甜地亲他的颈窝,依旧在他耳边呢哝“爷说嘛那晚,爷来没来过抒”
他无奈,只得用尽全身力气去冲击带
只想着叫她力竭睡去,他便不用回答这个问题了。
可是当真男人如钢,女子似绵一旦女人坚持起来,男人便什么力道都能被包容、卸去,变成了,呃,咳咳,绵里藏针
她就是不肯就范,就是始终吊着那一口气,就是不叫他得到那极致的成功。
他已全力以赴,浑身汗水被满。若从前他这样,她早已“生死”几个轮回了。而今天,她像古井、深潭,只将他细细密密地都吸进去,那个就要失足跌落而下的人,反倒更可能是他自己。
他极力抗衡,不肯服输。
两人在佛前这样的拉锯战,彼此心醉神驰之外,也更是咬牙的固执、抵死一般的更想要赢。
婉兮尽管早已绵软,这会子又生起一股子柔韧,非但不被动输给他去,反倒主动伸手向下
她自己之外,又多了一只绵软小手,他便没有一个毛孔能够躲闪、幸免。
他知道自己就要投降,只得嘶吼着哄她“乖你得在爷之前先到爷随后就来,可必须要知道你先已然到了”
她娇软地喘息,柔韧更足。
腰肢、掌心,甚至身上每一处,无不柔软而又有力地扭转。
“那爷先告诉我,那晚的狐祟,是不是爷爷说了,奴才便到了”
两人都已经到了悬崖边儿上,那窄路不过一只脚的宽度。他只能向前,无处可退,便再犹豫,那身子里宛若电光一鞭一鞭抽打而来的舒畅,也叫他再难以抵抗。
他又紧紧扣住她,嗓子已经不由他自己控制,便在那崩溃的前一瞬还是沙哑吼出“除了爷,谁敢那样对你”
清朗的天空中,终于电光嚣然而降,劈中婉兮头顶,将那电光贯穿进了她周身。
她,到了
她还是,输了
几乎就在她那一刻,他也抱紧了他,从那窄窄的悬崖边儿上,纵身跃下
两人都用力咬住了对方的嘴,一同低哑地吼叫了出来。
正巧佛堂里的自鸣钟整点打鸣儿。那改造过的梵唱悠悠,与他们两人的吼声一起连绵、跌宕。
婉兮累极而眠,醒来后发现日色已暮。
刚下意识摸摸身边,以为皇帝毕竟已经回养心殿去了。
五月了,今年又是秋狝之年,婉兮知道皇帝还有许多事要安排。
可是却没想到一摸,竟然摸了个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