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细弱恳求,就像一只小小猫爪,粉盈盈、颤巍巍,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
他越是心疼,却越是心痒。
越是想慢,却越是狂心猛炙。
他觉着反倒是他自己快要被她给撕扯开了撄。
他招架不住她,天,比她年长十六岁的他,竟然承受不了她这样满是纯真的妩媚。
他看见自己已经落入了一场天人交战,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那样的珍惜,却又那般的渴望;那般的炽烈,却想更就加绵长
他只能更多地啄着她,更多用自己的双手来表达那些细腻的情感,而速度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可能控制,却仿佛还是有些快了偿。
于是她在他面前控制不住地滑下泪珠儿,她小小的身子染满红晕,她气喘吁吁攀着他迭声呢哝着恳求“爷饶了奴才奴才不敢了。”
她被酒意控制,又被这全然陌生的情愫吞噬着,她甚至都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该如何抵抗他施加给她的这一切。
是痛楚么却又明明那样快乐。
都是鹿血的错,是吧
她想起陈贵人说过的话,说皇上秋狝必定喝鹿血,那必定是龙精虎猛的时刻她哪儿成想,这一刻却轮到她身上了。
她小心嘶着气儿,软声恳求“爷只一样儿日后,少喝些鹿血吧”
他被她那小模样弄得又是想气,又是想笑,又怕破功。
他这哪儿是为了自己喝鹿血呢
只是还是不要叫她知道罢了。
他便又狠了一记“爷就喝喝了就找你”
她太小,小得叫他不忍心在这初次便无休止的缠磨了去。他只得压抑着自己,放她一马,叫她酣然沉睡过去。
他起身儿,亲自走到帐门口叫李玉要热水。
李玉带太监送啦热水,他却只叫放在门口,不允他们进来。
他身边并无官女子伺候;她自己又还没有进封,身边也无女子伺候可是他不能叫太监来。
他自己将热水提到榻边,亲自动手洗了巾子,替她擦拭。
初经这一切的她,此时已经又醉又累得睡成黑甜。
他一边擦拭,便又忍不住一边瞧着这样的她。
真如海棠春睡,娇憨之中满身满面的浅粉轻红。
更要命的是她那件蜜合色的袷纱小袄虽然还搭在身上,可是早已被汗水濡了,灯影之下更呈现出透明的情形来。她身子那软玉轻红,便都透过那小袄来呈现在他面前。
那些彩蝶,便如当真飞舞起来,盈盈落在她身上各处
这一幕,倒像极了他在花田里初次看见她的那副情景。
她抹了那一身的蜜,那样娇憨而不自知的模样他一想,便又已无法自持。
更何况他还要替她擦拭那处。
含羞少女,被他留下了初次的痕迹。那些痕迹叫他不好意思,却又那样自信昂然。
他扔了巾子,再看一样如此轻巧横斜、海棠未足的小人儿。
终是忍不住,厚了脸皮,再覆了上去
天啊,她真是一汪蜜糖儿化成的,他甫一落入,便被甜甜缠裹住,再难抽身。
他发誓他想慢,想温柔,却天啊怎么都做不到。
她还在睡意里,更千依百顺,更软软贴合着他,只在梦里娇软呢哝“爷你,坏。”
题外话咳咳,为了大家和四爷都能在这小年儿“甜瓜粘”,偶也是拼出来了哈这回真的明天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