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难忍悲愤,推开他,从地上骨碌起来,拍拍一身的落叶,跺脚就要走。
“爷欺负人”
她两走出两步去,他已然一个鲤鱼打挺,接着一个饿虎扑食,已然将她再度仆倒在地。
这一回,他的身子已然结结实实、毫不客气地压在了她身上撄。
他们两个这一折腾,搅扰起漫天满地的落叶,绕着他们两个身周飞舞来回。
婉兮惊得微微一喘,只能呆呆抬头盯着他的眼偿。
他的脸越压越近,当唇落下来的时候,嗓音已经沙哑成了低喃。
“爷就是要欺负你爷早就告诉过你了,你生辰这天,爷要好好儿欺负你一回”
他说到做到,已然上下其手,不老实了起来。
婉兮慌得只能扭动身子抵抗。
他反倒呼吸更急了,沙哑着抵住她额头道“躲吧,使劲儿躲。爷留下了这天地浩瀚给今儿,爷就看你还如何躲得过。况且你越是如是躲,爷反倒却兴起”
他的手染了林子里秋夜的凉,碰着她火炭儿的身子,便叫她都寒颤起来。
他却不肯松开,非要攀紧了她,将柔细的都捏在掌心,紧贴着掌心儿,粒粒厮磨。
这种亲昵,他的确曾经对她做过了,可是这一刻两人都是拼命地奔跑过,浑身的汗水和炙热的气息,那便这动作本身都更加狂炙、野蛮。
婉兮无法控制住自己,喉咙里吟然出声。
他便更压紧些,将她狠狠抵在满地厚厚落叶间,甚至将她埋进了几寸去
还隔着衣服呢,他便这样儿凶狠了。若是,若是衣裳没了
婉兮不由得怕。这山上九月秋夜的风便也趁机顺着他的手跟着一并钻了进来,叫她开始觉着有些冷。
他炙热得难以停下,手指轮转,舞弄不休。可是觉着她轻颤,皮肤上渐渐耸起小粟米一样的疙瘩,他便长吸一口气停下。
翻个身转开,却是顺势将她整个裹进了他的鹿皮袍子里,用自己的体温来暖着她。
天彻底黑了下来,满天星斗那样亮,却不足以照亮林子里的幽暗。
婉兮抵着他心口,有些微微的发抖。
“爷咱们得回去。”
皇帝点头“他们不敢离开远了,你放心就是。”
他随即伸指入口,嘬唇一啸。
一线高亢的唿哨声从林间生起,瞬间传遍山林。
不多时远处便此起彼伏传来同样的唿哨声。
他这才垂眸促狭地瞧她“今晚你怎么也回不去了。咱们得就地扎营。”
婉兮仰头望住他,只能呆呆的。
他深吸口气“外头冷,爷方才这才忍了。可是爷的本事也只能忍得了一回,却忍不住第二回。故此爷方才在外头没能做完的,今晚儿你得在暖帐里叫爷一样儿一样儿全都做完了去。”
她慌神儿落泪,也不知道是真的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只能一双冰凉的小手攥紧了他的大手“爷,求你别”
别什么呢,她也说不清啊。
四周已经隐约传来马蹄声、脚步声。他将她在鹿皮袍里裹紧“爷万寿那晚,你给了爷那样一份儿大礼。来而不往非礼也,爷是天子,更不可亏欠了你。故此,今晚儿,爷得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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