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路明非压低了声音,做贼一样东张西望。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样子我就想捂脸。
虽然在非法行当上路明非表现得十分业余,但想想他之前动起手来迅若雷霆的样子,显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小白兔看着是小白兔,可嘴巴里长的是钢牙,肚子里满是黑水。
“我帮你联系看看。”我没有把话说死。
我走过去把三叔病床的帘子拉上,这种隔音效果聊胜于无,只是一种心理上的作用。我歉意地对那两人笑了笑,说“我现在不方便离开,就在这里说吧。”
说着,我的脑袋里闪现着当初和老痒在秦岭的经历,这些画面在得知路明非要在今天来医院拜访我时,就已经在我脑袋里反复闪回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搬了两个凳子给路明非和楚子航,自己坐在床边。楚子航坐下之后,拿出了一支录音笔。
“可以么”他问。
点了点头,于是他把录音笔放在了床头柜上,开始记录。
短暂地沉默之后,我终于理清了思路,决定了从哪里开头。
“那是数个月前的一天”
我讲述着,眼前光影变幻,我仿佛又坠入了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