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在世界各地搞建筑以及雕塑,也有可能是一种慰藉,一种安抚,是精神病患者的妄想病发。
别西卜擅于会推理事实逻辑,却不太会推理情感逻辑,特别不喜欢脑子不正常的非理性东西。
因此对于幕后老鼠的动机,祂是一点都没有体会。
几个小时前阿蒙跟祂讲了事情的导火线,祂也是一点都理解不了。
怕父亲发现身份,或觉得父亲已经发现了身份,所以就开始针对父亲了什么神经病。
别西卜在教会深处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心中的不耐愈发强烈。几分钟后,祂的脚步停在了那座雕像前,一股怒火突然涌上心头,祂猛地挥出一拳。
那座雕像瞬间崩裂,化作一片石砾与粉尘,四处飞溅,雕像的残骸散落一地。
别西卜盯着雕像底座,一无所获,眼神中不禁流露出几分烦躁。正当祂准备转身离去之际,却仿佛捕捉到了什么微妙的线索,视线再次凝聚,好像发现了某种异样的迹象。
还是空无一物。
但是祂看见了一丝念头。
念头是肉眼不可见的,只能凭“感觉”。
别西卜原本感觉不到,但最近一些事多少改变了祂,让祂也多了几分这种感知力。
祂走近那丝念头。
它如一团微弱的火,不具备任何力量,好像一吹就会灭,但微妙的保持着最后的韧性。
是执念。
别西卜略感惊讶。
祂伸出手,五指合拢,想感受一下究竟是什么执念。
但五分钟过去,别西卜眉头越皱越深,因为祂什么都感知不到。
“怎么回事是它已经念头稀薄了,还是我的问题”
别西卜脑袋冒出了问号,但也不执着于立刻解决。祂把这丝念头收了,祂辨识不出这里面的念头,但总有魔能感知到。
过了一会。
奥斯帝国图书馆,几头魔圆桌会谈,实时交换情报。
祂们这里的情况跟姐妹会截然不同,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兄弟会,而且各个长相非凡,坐姿和举止尽显各魔性格。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刻意营造什么气氛,图书馆内周围打光灰暗,
唯有祂们所在的圆桌上方萦绕光晕。
仔细一看,那光晕还来自于一只小白鸟。
“你说什么巴巴托斯失踪了以祂的权能,谁消失都不可能祂消失吧。”
“巴巴托斯经常失踪一年半载,这才几天没有联系,你们会不会过度担心了。”
“情况不知,瓦沙克都找不到。”
说时,三魔转头看向了默不作声的眼罩青年。
“最近三哥的嗜睡症是不是严重了。”
因波斯有点疑惑。
“还好祂不是能一睡几百年的吗,最近一段日子算是祂清醒时间最久的了吧。”
阿蒙不以为意。
短发青年躺在椅上,眼罩都耸拉着,呼吸很浅,但很规律,很显然睡得很安稳。前段时间瓦沙克一直在找阿加雷斯,最近发现阿加雷斯实在找不到,于是就像这样摆烂了。
祂们二哥也真是,不会真在梦境里当睡美魔了吧梦游才会出来找父亲的样子。
因波斯也是一言难尽。
就在这时,空间突然产生波动。
三魔一鸟同时投以视线。
因波斯一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