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您是觉得给我买了房,我就不会再喜欢女人了吗不是的,这辈子您别指望我会结婚,您所拥有的什么任务,我是不可能完成的。”
“秦恣”
金殷的呼吸都像是有些沉重,她伸出手指着秦恣,很是生气“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这种话是能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的吗”
秦恣的眼泪砸了下来,她不愿意去多说,摇了摇头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父母在她小学的时候离的婚,她也没觉得自己有过得多么不幸福,因为金殷和秦生顺对她也算负责,毕业了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拿过家里的一分钱,她也清楚地知道很多人都是这样的,不止她一个,可是
可是她本该有家庭可以在她失意在她受伤的时候休息的,不是吗
秦恣在床上坐着,脑袋低垂,眼泪有些控制不住,她的脑子都哭得有些沉了,眼里一片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
但还是听见了金殷出去关门的动静。
半晌,秦恣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不知道下次跟金殷女士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盛行意在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秦恣的不对劲,秦恣没有在客厅,主卧底下的门缝里也没有透着光,就像是秦恣不在家似的。
但她在路上给秦恣发过消息,秦恣说自己在家。
那么现在又是怎么样的情况
如果是之前,秦恣都会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她。
盛行意洗完手出来,来到了秦恣的房门口站定,她抿了抿唇,还是决定敲门,她曲去指节,叩响了门,喊了一声“秦恣。”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嗅觉出了什么问题,她似乎闻到了酒味。
有些浓郁的酒味。
“我在。”秦恣的声音传出来。
盛行意问“你在喝酒吗”
“对”秦恣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好像喝了不少,抱歉,盛行意,现在的我不想见你,哦不对,是我没有脸面见你,我居然喝酒了。”
但是能听出来秦恣的声音越来越近,到后面两个人几乎只隔着这一扇门。
盛行意低着眼睑,声音轻柔“不会,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见我。”她说,“喝了酒也没关系,不要有压
力。”
秦恣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她靠着门坐了下来。
盛行意察觉到了她的动静,问“你现在坐在地上吗”
“对”
“要不要垫子”盛行意又问,“地板有点凉。”
秦恣摇头,摇完才发现盛行意跟她隔着门,看不见她的动作,于是又张嘴回答“不用,谢谢。“
盛行意也没有强求“好。”
她自己也就着地板坐了下来,地板很凉,不过很干净,因为秦恣买了个扫地机器人,它经常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才七点半,天色还没有完全暗淡下去,能看见的一点白色,不过阳台那里是没有日落的。
但她们因为每天早起打八段锦,倒是可以看见日出。
没人再讲话,秦恣放下了酒瓶,她喝了许多许多酒,才有了晕眩的感觉,但她还是止不住地去想着今天金殷说的那番话,每个字都像是深深地刺着她。
按理说她应该高兴的对吧
秦恣呼出一口气,慢声开口“我妈妈在中午来找我了。”
“嗯,发现了。”盛行意说,“桌上还有装菜的袋子。”
“哈哈忘记收拾。”秦恣苦笑着,“她跟我说她和我爸爸早在几年前就存好了给我买房的钱她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