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们从印章店出来,一位稍显年迈的
老爷爷从工作室出来在前台拿石料去雕刻,看见盛行意的时候,他把自己的眼睛往下压了压,随后皱纹堆起来,笑着问“是小盛吗”
盛行意看着他,点头应了下来“印爷爷,是我。”
印爷爷和蔼地问她“是要来刻章吗我还记得之前给你刻了好几个引首章。”
“不是,是我朋友来。”盛行意的耳根有些泛红。
好在印爷爷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就放她走了,不再闲聊。
从印章店出来,秦恣只觉得空气都比之前新鲜,她连呼吸都轻松了很多。
盛行意却在一边抿着唇,目视前方,神色有些凝重。
出来这么久,她盘着的头发有点散了,但是又增了几分清婉。
秦恣心情不错,没察觉到盛行意的不对劲,她随口问“所以这个老爷爷还记得你啊都过去那么久了。”
“我之前来他这里刻章的时候,他想收我为徒。”
秦恣拖长了音“好厉害啊你,盛行意。”
她们已经来到了路上走着,其他店铺的叫卖声一阵一阵,就显得她们过分安静。
秦恣拿出手机,想着贺兰馨也该睡醒了,给对方发了消息过去,说下午在台球室见。
贺兰馨不想理你。
秦恣我不允许。
贺兰馨
贺兰馨神经。
秦恣扯起唇角,她收起手机,正准备告诉盛行意这件事,但一个音节都没发出去,她看见盛行意眉头一抬,看着她,说“我说我只有那一个引首章是因为我从家里只拿了那一块。”
秦恣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说这个”
“”
“没事。”
是她还不太会撒谎,有些多虑了。